,你蘇烈海又是如何知道了?
顯然,這一切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卻不想露出了這麼一個破縮來,實在是令人意外得很。
蘇烈海也是一凜,他可料不到自己竟然會犯了這麼一個大錯誤,不過話都說出口,想改也是改不過來了,把臉一板:“叫你去就去,羅嗦什麼?”
“對不起了,你叫我去就去,那我成什麼了,你們是不是真的警察這個我也不清楚,這要是壞人那怎辦了?請問有證據證明你們就是警察麼?”
蘇烈海儘管氣極,不過對方質疑你的身份,勢又不能用強,畢竟這裡是華泰集團,亂來不得,他們早就作足了準備要來為難林茹韻與凌無痕的,卻不想會出現這種情況,卻沒把證件帶來,在沒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就是警察的情況下,人家是可以拒絕跟你一起到局裡去的。
他這就大急了,急壞令一位手下打電話回去叫人把證件拿過來,這一折騰就是半個小時,連那莊青昱與謝朝陽都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是來要林茹韻的好看,然後令得她灰溜溜地滾下董事長這個位置,以達到對其進行打擊的目的,卻不想出了個醜。
蘇烈海這時可就來了脾氣了,道:“這一下你沒什麼的問題了吧,要是沒有的話,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要伸手拿人。
“等等!”凌無痕擺了擺手。
“你還有什麼問題?”蘇烈海滿臉的氣火,卻又不能發作了起來,氣得他臉色都漲紅了。
“請問蘇警官,你請我過去的理由是什麼?”
蘇烈海的火差點就衝到頭頂了,強行忍了下來:“有股東告你破壞股東大會,還出手傷了華泰集團的股東,這行了吧?”
“股東!誰呀?”
蘇烈海強忍住了氣,說道:“這位莊莊先生就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你難道不知道的嗎?”他原想把莊青昱的名字說了出來,又怕凌無痕再一次質問他如何知道這名字,到時就無法自圓其說了,因此只說莊先生而以。
“他是華泰集團的股東麼?這誰說的呀。”
林茹韻一看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糊搞蠻纏的嘛,心想這樣有用嗎?
好在她知道凌無痕不是笨到可以把自己搞進局裡去的人,他這麼作多半有他的用意,便沒出聲制止,只是靜觀其變。
蘇烈海把頭轉了過去,這事他可不好說自己能證明,好還不被凌無痕抓住他的破縮了。
謝朝陽從一個文件袋裡拿出一份檔案來,遞了上去:“這是股權轉讓書,項氏集團收購了華泰集團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從現在起,項氏集團就是華泰集團的最大股東了。”
蘇烈海接過裝作看了看,然後交給凌無痕,黑著一張臭臉,道:“這一下你沒得說了吧?”
凌無痕接了一看,隨手就扔在桌上,搖頭道:“這種影印件也當得真,你這警察不會就是這麼幹的吧?現在什麼不都在講證據了,難不成蘇大警官一向都是這麼辦案的?”哈哈大笑,滿是嘲諷之意。
要是叫得謝朝陽倆人拿出原件來,這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們都沒帶在身上,非得打個電話回去,透過了項管才能拿得到,只是項管肯麼?
這還是一個老大的問題了。
“靠!怎麼辦案是我的事,這個用不著你來教我,現在只請你跟我回去接受調查。”蘇烈海的臉越漲越紅,看樣子他是被凌無痕激得發怒了。
“對不起了蘇警官,在沒有確定他們就是華泰集團的股東之前,他們沒權干涉華泰集團的事務,我更是不能跟你到局裡,理由不充分,你要是濫用職權的話,當心我告你。”
“媽的!老子誰呀,還會怕了你不成,我就是要抓你,你又怎地了。”蘇烈海看樣子氣得不行,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凌無痕一見,快步就躲過了一邊。
那知蘇烈海一下收不住腳,就撲到了莊青昱的身上,一把就抓住了他,大笑道:“媽的!這一下還不抓住你了。”他緊緊地抱著莊青昱,好像怕他逃似的,又拉又拽。
“蘇警官,我是莊青昱,不是那小子,你抓錯人了。”莊青昱一驚,急忙說道。
“媽的!當我瞎子的麼,你是誰我不知道了,草!老子抓的就是你。”蘇烈海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大打出手,對莊青昱就是一頓拳歐,把他打得鼻青眼腫。
看到了這裡,眾人都是大驚,這什麼情況了?
幾名警員紛紛上前把倆人拉開,不過這時莊青昱可是被他打慘了,一隻眼睛都打得烏青,鼻子也流血,嘴唇也撕破,身上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