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烈虎團的團部當中,張鐵嚴坐在辦公室當中,皺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好看,有手指輕輕的敲詐桌面,抬頭嚴肅的問道:“那小子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沒有崩潰嗎?”
“團長,我們已經密切的監視了,那小子好像沒事人一樣,整天該吃吃該喝喝,然後就睡覺,小黑屋的作用對他來說,好像沒有效果一般。更何談崩潰啊!”凌平鄭重的臉上多多少少帶著些許的不可思議之色,以往哪個人進了小黑屋,在其中待上一兩天不是被折磨瘋了,就是傻了,就算是他自己進去,都有可能崩潰掉,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居然毛事沒有,能不驚奇麼!
一般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是自己死了呢,下了地獄,才會這麼黑!這樣一想足以讓人心靈崩潰。
帶陳旭回到軍營之前,凌平就看出來陳旭不簡單,此時更加的堅定了這個想法,那小子絕對不是簡單之人,普通之輩。
一臉的沉重和疑惑,張鐵嚴有規律的敲詐桌面,發書咚咚咚的聲音,眉頭緊促,最終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根本就不可能啊!”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一些什麼,好像有點老年痴呆的感覺,一會又像精神病一樣:“不對啊,誒,看來老鄭說的是真話,並沒有錯,這小子不簡單!”
小黑屋的作用,對那種聰明人來說,絕對是可怕的,容易讓人產生極為恐懼的感覺,可怕的甚至會產生幻聽,可對於那種頭腦簡答四肢發達的人,來說小黑屋作用是悠閒的,人傢什麼也不擔心,有地方住,有東西吃就行唄,管他是哪裡呢,不被凍死,不被餓死就行啊。
不過,張鐵嚴怎麼看陳旭都不像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的人,那就只能說陳旭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絕對是危險人物。
有規律的敲著桌面,敲了幾分鐘,張鐵嚴才抬起頭來,有些衰老的面容上掛著嚴肅,雙眼中閃出一縷精光,狠辣的說道:“凌平,我允許你用任何方法讓這小子把事情的經過就交待出來,不管他的會所有沒有那種皮肉生意,都必須讓他同意!”
聞言,凌平的臉色一變,他可知道張鐵嚴的一句話代表著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任何方法,各種方法,合法的不合法的都可以,只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團長,你的意思是說要嚴刑逼供嗎?”凌平臉色不好看,沉聲問道。
“這並不是嚴刑逼供,而是合理的方法,只要能讓他說出來的辦法,都是合理的辦法,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我都要看到結果,一切都要看你的手段!”張鐵嚴的神色鄭重。
凌平並沒有在說話,也沒有拒絕,因為他看到張鐵嚴眼睛中的那股堅定之色,就已經知道他在想說什麼都不管用,他跟誰張鐵嚴的時間也不短,後者的性格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是,團長!”凌平竟了一個軍禮,轉身就走。
“等一下!”張鐵嚴似乎感覺到什麼不妥的地方,伸手叫喊了一聲。
“團長,還有什麼事?”凌平轉身問道。
“記住這小子不簡單,不是一般的角色!而且我也並不希望你把的手段保留起來!”張鐵嚴沉聲道。
“是!”
看著凌平出了房間,張鐵嚴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心裡突然湧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似乎是有什麼危險,在向他逼近一般。
而凌平出了辦公室,站在辦公室之外沒用動,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此時到底該怎麼辦?嚴刑逼供,用各種手段這不是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但作為一個軍人就必須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心裡的兩種感覺有微妙的關係,又充滿了矛盾,凌平此時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如果服從命令,那自己的良心就會受到譴責,不服從命令,那就不配做一個軍人。
站在這裡半晌,抬起了腳,又放了下來,再度抬起,再度的放了下來,久而久之站在原地就沒有動過。
最終凌平還是抬腳走了出去,他還是無法擺脫掉軍人的榮譽感,無法忘記軍人的天職,放棄了心裡那一丟丟的譴責。
軍人必須要服從命令,雖然有些是自己討厭和不願意服從的命令,也必須服從。從而放棄了心裡最後的堅持,也許失去了作為一個軍人的真正意義。
“團長讓我這麼做一定有道理,而且我是一個軍人,不能不服從命令,而且團長說的也有道理,他就是一個混混,一個混黑澀會的,會所中存在著骯髒的交易,做盡了壞事,還販賣毒品,這種人死了也不可惜,就算對他嚴刑逼供,用特殊的方法,也是對的!因為他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