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臉也慢慢的攀爬起了恐懼之色,要說女人分娩的時候最痛苦,那麼男人絕對是在切割小jj的時候是最痛苦。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切割過小jj,但是隻要是個男人都能體會這種痛苦,想一想頭皮都發毛,別說遇見這樣的事情了。
就算劉縱是縱橫會的老大,哪怕他是整個天京市的老大,對於這個也有一種未知的恐懼,身體有規律的顫抖了兩下,憋紅的臉更是一點血色也沒有,手腳瘋狂的晃動。
看著那距離自己下體越來越近的金黃色匕首,劉縱身體晃動的程度就越大,最終也似乎也有焦急要喊叫的意思。
恐懼之色蔓延到臉上,手腳動的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身體一點一點往後退。
當真的匕首貼近他的身體的時候,劉縱頓時張嘴大吼道:“別,別,別動,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寶貝!”
此時的劉縱也不得不求饒了,難道他還真的看著他的小弟弟被陳旭一刀給割下去嗎?任何男人也不願意啊!
瞬間,陳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對於他來說這不算什麼成就,明知道劉縱肯定會求饒,這是他多年幹多少這種事情,總結來的經驗。
經驗在手,天下行走,一切的一切都是經驗之談。
這樣的經驗只有陳旭這麼不要臉的人才能掌握,也許這就是一個技能呢,還是一個讓人蛋疼的技能,一個可以無敵整個宇宙的技能。
第一卷 第336章 鄭和的陰謀
無敵於整個宇宙說法肯定是過分,人的臉皮厚到一定的程度已然是極限了,可對陳旭來說,臉皮厚是無止境,無恥技能可以無限釋放。
陳旭肚子裡都是陰招,不能說他陰損的招數層出不窮,他陰損的招數一共就那麼幾個,可每個招數都是陰損中的極品,別看招數少,管用就行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悲哀的事情不是沒有錢,而是有女朋友沒辦法上,如果是陽痿那到沒有什麼,至少還有那東西存在啊,不一定什麼時候還能起來,要是沒有的話,變成太監,那才是悲哀呢。
沒有那東西,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讓曾經一個男人情何以堪,況且還是一箇中型幫會的老大,那怎麼面對手下的小弟,還怎麼面前和他好過的女人,切掉他的那東西,比殺了他都要殘忍。
陳旭是什麼人,那是無恥的鼻祖,對於人性的把握很到位,對於人性的瞭解,可以分為幾點,死要面子活受罪,臉面比性命都重要。
劉縱絕對屬於死要面子活受罪這一類的人,陳旭對付他,可有n種方法,這拿出來的才是一種,沒想到劉縱就屈服了。
雙眼前有些發黑,額頭上一連串的星星在不行的旋轉,劉縱本來就被陳旭掐著脖子,呼吸有些艱難,就差那麼一點點就窒息了,再看那奔著自己下身慢慢而來的金黃色匕首,他的身體不停的後退。
“別過來,把那匕首拿走,拿走。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劉縱的額頭上都冒下了冷汗,他害怕啊,堂堂縱橫會的老大居然也會害怕,這算不算一個很滑稽的新聞呢?
事實證明,劉縱是真的害怕了,想一想身上都是一身的冷汗,別說看著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寧可死在這裡。
陳旭手中的黃金色匕首距離劉縱下體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眼神之中掛著冰冷的笑容看著劉縱,冷聲道:“重要的事情?什麼重要的事情,先說出來聽聽?”
見到匕首停了下來,劉縱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一種驚心肉跳的感覺,誰知道這距離只有幾厘米距離的匕首,什麼時候就對著下體刺了過去。
“你先保證放過我的寶貝,我才說。”劉縱雙眼凸凸著,好像吊死鬼一般,喘不上氣來的含糊不清的說道。
此時的劉縱哪還有那一派大佬的架勢,好像討價還價的小孩了,為了一個東西,放下了身段。
沒辦法啊,誰讓這個東西,在他生命中的意義比任何都重要,什麼權勢,什麼女人,都不比這東西重要。
都落到如此田地,還想和他談條件,那不是吃飽了撐的慌嗎?陳旭冷笑了一聲,道:“說不說是你的事情,匕首動不動是我的事情,如果你不說我也不介意,快刀下去。”
“別,別,我說,我說!”劉縱趕忙的阻止,雙手抬起來抓住陳旭死死掐著他脖子的大手,使勁的掙扎道。
陳旭的嘴角處牽起一個弧度,和他玩的人,往往都會輸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