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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媛昉換了一副酒紅色鏡框,難怪沐文樹總覺得她看上去和從前有什麼地方不同。她穿衣打扮上也越顯女人味,完全不像從前那樣一開啟衣櫃全是黑白灰三色。
平日裡沐文樹總是細心的,可是這些都只適用於他身邊在乎的人,汪媛昉的這些變化,他並未認真思索,但要是他真的用心想想,也許有些麻煩就此會避過。汪媛昉明明是來北京討債,中途還被席慕堯劫持毒打,怎麼可能脫胎換骨成一個更加有魅力的職場女人呢?
人生總有疏漏,否則何來起伏波動。更何況人無完人,百密之中有一疏也是正常的,可往往就是這一時的疏漏,卻會留下無數禍患。
沐文樹並不知道,此時,席慕堯也已經到了,只不過他在忙著更重要的事情。
席慕堯收買了咖啡廳的老闆,畢竟這裡仰仗著西歐這個強大的集團才能有綿綿不斷的生意,老闆更加見錢眼開的人,看席慕堯親自出馬,自然同意他的請求。
其實席慕堯也沒有讓咖啡廳老闆多為難,只是安插了一個服務生在咖啡廳。而這個服務生,是專門來“服務”沐文樹的。
把這些事情打點好之後,席慕堯從咖啡廳後門走出,繞到停車場的電梯上樓,然後從西歐正門走出來,再次進入咖啡廳。
“文樹,我有點緊張。”汪媛昉雙手握拳放在桌上,她不看沐文樹,只望著攤開的選單。
沐文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正好順著選單來分散注意力,“別急,先點東西喝吧。”
汪媛昉點頭,然後隨意要了杯拿鐵。沐文樹也不是特地來度過休閒下午茶時光的,他便點了跟汪媛昉一樣的。
服務生剛走,沐文樹很快便見到那張一生都不想多看一眼的臉,他當時也是為了陸清離的一句“他是BOBO的爸爸,我不想讓BOBO有一個有案底的爸爸”才放棄了對席慕堯的起訴。可是現在看到他這樣大搖大擺地出現,沐文樹又暗暗希望他永遠都被關在一個不能伸手搗亂他們生活的地方。
“你還活著啊。”席慕堯不改本性,一開口便是對沐文樹的直接挑釁。
“你還沒死,我怎麼敢搶先。”沐文樹面無表情,卻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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