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如魚得水。沐文樹憂心忡忡,卻又不能太過表現出來。
陸清離忽然轉移了話題,她問沐文樹:“不說這個,說起來我好久沒有找雲胡了,你到北京之後有沒有去看過她?”
沐文樹這才換了溫和的笑容說道:“她可調皮得很,和小時候一樣幾乎沒變,不過她現在不住在你家裡了,她現在和男朋友住。前次我去找她,對著簡訊上寫清楚的路線,一找就找到了。”
陸清離一聽,頓時期待地說道:
“真的呀,那下次說什麼也要去看看她,還有她新出爐的小男朋友,哈哈哈。”
沐文樹點點頭:“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很寶貝雲胡,家務活都是自己來的,我覺得他倆相處起來,還挺合適的。”
陸清離笑道:“雲胡小時候就野慣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一個男人願意養活她,這真的叫一物降一物。強中自有強中手!”
沐文樹看著陸清離微笑著的臉頰,心裡一陣柔軟,他對著陸清離說道:“清離,我好久沒看到你這麼開心了。”
陸清離理所當然的說道:“那當然,雲胡可是我的開心果呢!”
沐文樹淡淡地開口說道:“我希望你能真正獲得幸福,即使那傢伙是席慕堯,也沒有關係。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你發覺他有半點對你不忠誠,你千萬不要心軟。一定要早點脫身,他這個人,一輩子能露幾個馬腳呢,何況是對你這個枕邊人。”
陸清離點點頭:“我寧願說服自己,要去相信席慕堯現在的為人。但願我沒有看走眼。”她看著沐文樹,又說道:“文樹,今天你看到了我的新聞,仍然沒有離開我,我好開心,人生能有你這樣的知己,我真的很感激。”
沐文樹溫柔地說著,他看著陸清離的眉眼,忽然想起多年以前,他們還在交往的時候,那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