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裝傻,按著一般的邏輯對她解釋道。
陸清離聽到席慕堯這樣說,頓時開口說道:“你胡說!胡說八道!我和文樹關係清清白白,有哪點值得你懷疑了!就算在蘇州他要和我結婚,我都為了寶寶的爹沒有答應!--”陸清離生氣地大喊,語速忽然加快,然後又迅速地消音了。因為席慕堯抓住了她的雙肩,然後低下頭親了陸清離的下嘴唇一口。陸清離眼睛瞪得大大的,什麼話都再也說不出來。
席慕堯抱住陸清離,在陸清離的耳朵邊用溫雅的口氣低沉地說道:“我懷疑,在你身邊的每一個男人我都懷疑。”
“你真的是瘋了!”陸清離嘆氣,她看到席慕堯這些動作這樣珍視自己的行為,雖然還是忍不住生他的氣,但最終還是沒有再發作下去。
“哪怕是一個細微的動作,我都快嫉妒得瘋掉。”
席慕堯緊緊地摟住陸清離,彷彿抱著一輩子最珍視的珍寶。
陸清離轉開視線,她需要冷靜地解決這個事情。
“那文樹的事情你怎麼辦?他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能參加我的婚禮。”
“可是他的那份合約是必須履行的,否則付出的違約金足夠抵得上席歐半年的營業額。”席慕堯沉重地說著。
陸清離恨恨地看著席慕堯:“那就把婚禮推遲啊。”反正她不想眼睜睜看著沐文樹離開,參加
“清離,不要任性了。”席慕堯嘆了一口氣,他撫摸了一下清離的肩膀,“你想過為了這場婚禮,爸爸和陸家都操了多少心嗎?你不知道,爸爸那天和我談完事情,他跟我提起你,心裡特別地心疼。因為三個女兒裡,他最疼愛的還是你啊。”席慕堯拉著陸清離的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
席慕堯把她帶到懷裡,開始對陸清離詳細地說起了陸景豪的事情。陸景豪的身體現在已經每況愈下,他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叫大姐清歌給自己注射藥物來抵禦自身的病症。但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挽救他衰敗的壽命。陸景豪為了陸清離的幸福,他把清離託付給了席慕堯,就想要給陸清離一個安穩幸福的生活。所以這場婚禮勢在必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陸清離悶在席慕堯的懷裡,慢慢點了點頭。
雲胡這天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有點差勁,連男朋友給她做的早餐她都嫌棄得吐槽了一把。最後兩個人弄得不歡而散,男朋友一個人去房間裡看電視,留下雲胡一個人收拾餐桌。
雲胡冷哼了一聲,就收拾好碗碟,端起來揭掉了碗碟上墊著的方便紙,剩飯剩菜和髒掉的紙團都被扔進了垃圾袋,被雲胡提著帶到了房屋外面。雲胡關上防盜門就走了出去,現在北京城區的空氣質量已經不容樂觀,為了讓居民勉強能夠安心地在霧霾環境下生活,北京市區已經有各地組織在發放一種活性炭的口罩,專門阻隔空氣中的可吸入顆粒物,還有PM2。5。
雲胡走在沁涼的空氣中,她說實話有點冷,就走得快樂一些,然後她踮起腳尖把垃圾袋子送進了高大的垃圾迴圈車裡面。然後她踩著原路要往回走,忽然看見路邊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高大頎長的身材,但是步伐有些不太穩當。好像捱過什麼打
雲胡等他走近了些,頓時又放鬆了下來,歡呼雀躍地歡叫道:“神經哥哥!!!嘿嘿這麼早來看我啊!!!”
來人正是沐文樹,她看到雲胡朝自己打招呼,本來自己就是要找雲胡商量對策的,現在能不費吹灰之力見到她,沐文樹不由得對她的熱情萌生了一點點感激。
雲胡就開啟了防盜門,然後她拽著沐文樹的手向單元樓裡走,一路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樓上。
“神經哥哥不用客氣,這些都是小云賺的錢買的水果,都是時令的,您快挑幾個來嚐嚐吧 ̄”雲胡帶著陸清離到了自己的家裡,又拿出平時節省下來的水果招待他,說著雲胡就笑嘻嘻地坐到沐文樹對面,給沐文樹剝火龍果的果皮。
沐文樹點了點頭,他看著雲胡的笑臉,立刻就想起了陸清離,他本來陰鬱的表情瞬間就變得柔和了。過了一會兒,他伸出手結果雲胡遞過來的水果,忽然雲胡透過他的襯衫袖口看到了他手臂上一塊青紫的痕跡,她頓時驚呼道:“神經哥哥!你的手怎麼了?”沐文樹臉色一變,但是被雲胡捉住了手臂,她一把拉開了沐文樹的袖子,頓時看到了一塊麵積很大的青紫腫塊,厚厚的一塊鋪在面板上,散步著大片的紅,觸目驚心。
雲胡氣的大喊道:“到底是誰幹的!太過分了!神經哥哥你告訴我,我讓我家男人去揍扁那個大壞蛋!”說得連俊俏的小臉都瞬間因為怒氣而漲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