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給你一點教訓,識相的就趕緊滾蛋!”
他倒在地上,看著遠去的計程車,這才發現計程車的車牌號第一位字元已經被人用黑色馬克筆塗改過了,根本看不清楚具體的數字。
他的臉上並沒有鼻青臉腫,那些人專門挑沐文樹被衣服褲子蓋住的地方踹打,而且傷口都沒有出血。沐文樹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痛楚,一邊心裡的火焰又瘋狂地蔓延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席慕堯會這麼卑鄙,竟然叫流氓和小嘍囉來尋釁!
他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周圍,這是北京外環線的一家廢棄工廠附近,旁邊還有一間簡陋的房間,裡面傳出陣陣汽油的惡臭味道。沐文樹站起身,他把地上碎了屏的手機抓在懷裡,搖搖晃晃地向前走。
陸清離跟著化妝師試婚紗,心裡越來越煩悶,她簡直想停下這一切然後把這一切都人道毀滅掉。即便這場婚禮事關自己的名節,她也在所不惜。可是陸清離又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位高權重,如果自己現在任性,那自己的父親又能擋得住多少悠悠眾口?
陸清離就在矛盾中度過了大半天。又找不到一個可以真正開導自己的人,等婚慶團隊離開陸宅的時候,陸清離就一個人在陽臺的長沙發上坐了很久,看了很久的夕陽。落日的餘暉裡只剩下一片孤獨的昏黃。她在落日下出神了很久。
席慕堯開會一直忙到了晚上八點,等他和公司的同事一起整理完會議稿,交給助理過後,他就歸心似箭似的開著車直接回了陸家。最近這幾天他都住在陸家,雖然席慕堯和林葉嫣離婚過後,他也有自己的另外一套別墅,但是他還是想多陪陪陸清離和孩子,所以席慕堯就在陸景豪的默許下住進了陸家。就住在陸清離的隔壁。
席慕堯把車停進車庫,然後看著自己拎著的食品袋,忽然露出了神秘的笑意。
陸清離在陽臺上坐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