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堯喘了一口氣,慢慢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昏暗不定的光線下,陸清離避無可避,被他的嘴唇碾壓廝磨,鼻息間都是男人凜冽的氣息,讓人難以抗拒。她想起了昨天那個曖昧的親吻,那時候的緊張和心動,和今天的是完全沒法比較了。眼前的這個人,行動間都充滿了佔有的色彩,那是一種危險的蝕骨的晴欲。
當自己的動作帶上了呵護的使命之後,一切就都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他把陸清離攬在懷裡,讓她貼著自己坐下來。嘴唇仍舊沒有離開陸清離片刻,他沉醉地親吻她的唇瓣。席慕堯忽然想起他們新婚燕爾,在神父面前虔誠神聖地相互親吻,那一刻他忐忑如同一個笨拙的孩子。
他感到懷裡的人身體在發軟,他終於暫時放過了她,讓陸清離死裡逃生,重新呼吸到了空氣,席慕堯挑起狹長的眉眼,他一手伸到包著浴巾的清離的小腹上,他的聲音低啞到直接打在了清離的心尖上:“這裡,竟然有過我們的孩子”生完孩子之後,這裡還是那麼平坦,席慕堯的觸碰和撫摸讓陸清離有些難耐,男人的說話有些怪異,她有些恢復了神智,忍不住推拒絕著男人肆虐的手:“慕堯,不要”
話音未落她就深吸了一口氣,席慕堯一口含住了她的脖子,致命處被對方柔軟的舌尖舔舐,不安的情緒微微放大了來,陸清離想伸手反抗,卻已經毫無力氣。她猶如被桎梏住的羔羊,只能軟在猛獸的身下任其宰割。
席慕堯在她的脖頸間吮。吸輕咬著,留下一串串紅痕,他在陸清離的肩頸處嘆息般地說話,撥出的熱氣高過了水溫,讓陸清離不斷打著顫。
“清離,交給我,好嗎我要你”他一邊在陸清離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一邊強忍著自己的慾念,懇求著。
陸清離感受到他無比親密的碰觸,這讓她心悸,身體的熱情也被他挑了起來。但是她始終是羞澀的,在荒郊野嶺做這種事始終還是放不開,但是這樣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緊張和刺激大大地挑起了席慕堯的某種旖旎想法。他把陸清離抱著跨坐在自己身上,幾乎是面貼面地相互倚靠著,他看著陸清離泛著朦朧水光的眼睛,剛剛哭過,流過淚的眼角泛著水紅,越發地讓人覺得可憐可愛,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好像含了什麼莫大的委屈,其實只是因為缺氧而造成的呼吸急促,但是在席慕堯的眼裡,這樣的情態又變成了另外的一番意思。
這樣近乎單純天真到極致的,勾引。
他望著陸清離的雙眼,似乎要望到她的心裡去。他抱著陸清離,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腿根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女人嬌嫩的肌膚,浴巾包不住她的下半截,所以他們在水下的部分,是yi絲不gua的。
他愈發縮短同她的距離,又低啞地對她說道:“給我,好嗎?清離,讓我徹底得到你”
陸清離忽然發出一聲近似哭泣的低吟,她感到男人的那處貼頂著自己,卻又被他禁錮著身體不能起身。她眼角凝了一顆淚珠,就這麼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地瞪著席慕堯,終於吃不消下面的頂撞攻勢,她感覺到席慕堯不再故意使壞了,便努力放鬆下身體低下了身體慢慢湊過去,小心地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蹭了一蹭。
剛要抬起頭離開時,頓時又被追住了狂吻一番,陸清離被席慕堯一把攬住用力地往身前壓。呼吸則再次被他奪過,她被席慕堯翻身壓在溫泉的池壁前親吻,當兩人再次分開的時候,席慕堯已經把陸清離身上戴著的浴巾取了下來,兩人終於赤身果體坦誠相見。
席慕堯撫摸著清離小腹上的肌膚,產後剛出了月子不久,又做過精心的護理,面板的彈性已經逐漸恢復,席慕堯觸手處一片柔軟,他有些心醉,忍不住又抱著陸清離重重地吻了下去。
第一次遇見陸清離,是在大學的畢業聚餐上,那時候他們都是各自交往圈子的中心人物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第一印象自然奇差無比。後來他們在陸景豪舉辦的新年交流會上再次相遇,那個時候陸清離剛分手,鬱鬱寡歡,而那天是席慕堯的叔叔的忌日,兩個人忽然找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共同話題,然後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之後即使是偶爾出來見見面,也會有很多閨蜜和小夥伴作陪。
直到第二年的大學同學聚會,他們遇到了席慕堯的緋聞女友,然後陸清離當著緋聞女友勾搭席慕堯的當口,用一杯楓糖奶咖直接潑到了打扮得像個妖精似的妖冶女人身上,然後在災難還沒有進一步波及兩人的時候,拉著席慕堯跑出了奶茶店。
然後他們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把北京城的大街小巷著名景點通通遊玩個遍。從萬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