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裡會莫名的難受,看著周圍的人各自說說笑笑,卻覺得異常寂寞和孤獨。有時候,靜靜的看著窗外,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容易被遺忘的人。直到她遇到了小姐妹雲胡。
上學的時候每天聽雲胡興高采烈的講那些男生女生的八卦,直到現在一直和彼此分享對方身上遇到的種種趣事,每次相遇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這種肆無忌憚的快樂,任何人都沒法給予,而云胡總是那麼仗義耿直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雖然有時候毛毛躁躁笨手笨腳,火車跑得遠得無邊無際,但是她對陸清離卻充滿耐性和女生之間的關懷,這是一種親人之間的關懷,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只要和她說,她就算再累也會陪陸清離聊天,開導她,然後直到迷迷糊糊撐不住靠在話筒邊睡過去,再忙也抽時間出來陪陸清離,所以陸清離儘管朋友不多,但是一直很感謝生命中裡能遇到雲胡,能夠一直對彼此不離不棄。雲胡是她渴望卻又不敢也做不到的一面。
陸清離結婚指明要雲胡當她的伴娘,她還準備讓寶寶認她做乾媽,老了也要時常相約喝茶敘舊,懷念過往,相視而笑。
陸清離換好婚紗的襯裙和外衫,有化妝師給她換妝描眉,調整一下眼線和眼影,再來是修補唇彩。最後雲胡幫她挑了一件長短合適的頭紗,跟妝師把頭紗仔細地,用鑽石髮簪別在高高挽起的髮髻上。然後把頭紗反過來向前,蓋住了她精緻白嫩的面容。
雲胡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把髮飾調整到一個自己極為滿意的位置。然後才點了點頭。
“美極了!清離,你簡直就像女皇一樣啊!好漂亮!”
陸清離被雲胡這個比喻弄得哭笑不得。已經結過一次婚的女人如今再次披上婚紗,雖說結婚的那些事已經清楚熟悉,但是內心總是有些緊張,被雲胡這麼一說,反倒放鬆下來。
雲胡抿了抿嘴唇,對化妝師說:“行了,別再加發飾上去了,新娘子頭上的東西太多,怪沉的。”
休息室裡的工作人員都到另一邊討論下一套衣服的搭配款式。雲胡突然湊到陸清離身邊說道:“清離你真的決定再嫁給席慕堯麼為什麼不跟神經哥哥走,他那麼愛你!”
清離抿了抿唇,慢慢道::雲胡,愛是相互的。不是也有個男生曾經追你追那麼久麼,為什麼你不跟他在一起?”
雲胡語塞,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可是,席慕堯他背叛過你!你為什麼還要再跟他結婚!”
清離心中一痛,雖然知道雲胡並無惡意,但是被人戳中傷口,還是忍不住會很痛。
“雲胡”清離低聲喊了一句,卻沒有再說。
“清離,我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和你說這件事,我怕”雲胡皺眉,內心忐忑。難道陸清離真的不愛沐文樹了麼?她真的還要在嫁給席慕堯。
“發生了什麼事?你要告訴我什麼?”陸清離看著雲胡那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內心隱隱不安,面上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雲胡看了一眼陸清離,接著四周環視一圈,將陸清離拉至角落,“那天文樹哥哥去我家,滿身是傷”
雲胡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陸清離。
“不可能”陸清離聽完幾乎是愣住了,她下意識的搖頭否認,結婚三年,她也算對席慕堯有所瞭解,雖然這些天席慕堯的行為遠遠與她所認識的席慕堯有所出入,但是她總覺得席慕堯不會這麼做。
雲胡恨鐵不成鋼的一跺腳:“文樹哥哥都傷成那樣了!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不行!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把你帶到機場去!陸清離,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清離的雙手不安的絞在一起,難道席慕堯真的派人去打了沐文樹?
她心裡很亂,雲胡不會胡說八道,捏造事實,可是席慕堯也不像是會幹出這樣事情的人。
“席慕堯要跟你結婚,所以他不允許沐文樹來壞他的好事!”雲胡恨恨的道,“難道你不相信我麼?”
“我”清離還未說話,婚慶團隊的負責人點頭哈腰地衝他們跑過來,讓陸清離跟他們去門口找陸景豪,結婚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陸清離邊往外走,邊對雲胡說道:“我相信你,可是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正是婚禮開始的關鍵時刻,清離實在沒有時間再去跟雲胡說些什麼。她只得跟著伴娘團和婚慶人員往前走。
推開了休息室的門,短短的一段走廊,通向主宴會廳的側門,門口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等在門邊。
是陸景豪。
陸清離一看父親的偉岸身影,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