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離光腳踩在地板上,離開了熱水的溫暖,腳底板升起一陣陣涼意。
她小心翼翼的擰開門鎖,將門開了一條小縫。
席慕堯看著從門裡伸出來的一條胳膊,忍不住眼角一抽,心中起了戲謔之意。他將疊好的浴袍在陸清離的手心裡碰了碰,在陸清離抓住之前快速離開。
這麼碰了陸清離三次之後,看著陸清離的手在空中亂抓,席慕堯忍著笑意,故意繃著一張臉,硬聲問道:“你到底拿不拿!”
陸清離心急道:“我在拿啊!可是我老拿不到!”
“你不拿我走了!沒工夫跟你玩兒!”席慕堯又拿著浴袍在陸清離的手心碰了一下快速閃開。
陸清離終於忍不住,雙手扒著門縫像只小松鼠一眼探出一雙眼睛,看清席慕堯的位置,伸出一隻手去接,“給我!”
席慕堯將浴袍遞過去,在陸清離即將碰到浴袍的時候,席慕堯手下一歪,浴袍上的拖鞋往下滑。陸清離連忙下意識的神池另一隻手去抓,拖鞋卻早她一步掉在了地上。
席慕堯眼中滿是笑意,看著大開的門縫和陸清離全身赤luo的身子,但笑不語。
陸清離的面板白希細嫩,就像是用鹽和牛奶洗過一樣,由於還在哺乳期,身上還帶著濃郁的甜甜奶香,
黑色的長髮溼漉漉的披在肩上,還往下滴著水珠,在燈光下晶瑩剔透,泛著五彩華光。
陸清離快速的從地上撿起拖鞋,順著席慕堯的目光往回一看,急忙將浴袍捂在胸前,“砰”的關上門。
陸清離惱羞成怒的罵道:“流氓!”伴隨著的還有一聲“啪嗒”的聲響。
席慕堯看著因為陸清離關門太急再次落在自己眼前的一隻拖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在席慕堯的笑聲中,陸清離羞紅著臉伸出手來將拖鞋勾進門內。
等陸清離洗好,穿著浴袍出來,臉上的紅暈仍未褪去,也不知是浴室裡溼熱的水汽蒸的還是剛才的那一串烏龍鬧得。
席慕堯正躺在床上捧著一本財經雜誌看。瞥了一眼剛出來的陸清離,立時移不開眼。
若說以前的陸清離像是精心培養的君子蘭,一顰一笑都帶著清高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生完孩子的陸清離反而平添了一絲明豔和嬌俏,時常讓人移不開眼。
席慕堯痴痴地看著走到他面前的陸清離,”啪”的一聲,陸清離將他手中拿著的雜誌打落砸到席慕堯的臉上,遮住席慕堯的眼睛,他這才回過神來,長臂一探,直接勾著陸清離的脖子,將陸清離按到自己的身上。
席慕堯痴痴地看著走到他面前的陸清離,相識五年,結婚三年,如今陸清離生了bobo,孩子都已經過了百日。可是陸清離還是如斯美好,一如當初。
上帝真是個偏心的傢伙,時光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刻下任何痕跡。
相遇那年,陸清離正是青春年少,一襲白色長裙,飄逸似仙,不食人間煙火。他跟她搭訕的時候,清離快速而微妙的蹙了蹙那一雙好看的柳葉眉,然後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就像那碧波中央亭亭玉立的蓮花,風吹皺了湖面,白蓮花瓣也輕輕地顫動。
那時他已是西歐的總裁,偏偏在看到陸清離的時候心中亂了分寸,就像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不知該如何反應。
“啪”的一聲,陸清離微紅著臉將他手中拿著的雜誌打落砸到席慕堯的臉上,遮住席慕堯的眼睛,他這才回過神來,頭一歪,雜誌落到耳邊,長臂一探,直接勾著陸清離的脖子,將陸清離按到自己的身上。
陸清離下意識的手撐在席慕堯的胸膛上,突然手腕一軟,手肘直接重重的撞在席慕堯的腹部。
席慕堯蹙起眉頭悶悶的“嗯”了一聲,陸清離連忙將手移開。
“謀殺親夫麼?”席慕堯捂著腹部被戳痛的地方,問道,只是卻仍舊不肯鬆開自己摟著陸清離脖子得手。
“疼”陸清離蹙著眉輕聲道,模樣如在清風中冷顫的蓮花,偏生的楚楚動人。
席慕堯摩挲著陸清離的臉頰,大魚際出的薄繭蹭著陸清離嬌嫩水滑的面板,惹得陸清離只覺被他碰觸到的地方都一陣酥酥癢癢。
“你還知道疼?下手那麼重!”席慕堯笑彎了眉眼,欣喜之情由內而外渲染到全身的每個細胞。
陸清離從身下抬起一隻手,湊到眼底下,“真的疼!”
席慕堯見陸清離舉著自己的一隻手,將手掌蹭到眼底下,蹙眉仔細的瞅著,笑臉一收,連忙鬆開陸清離,半坐起身來,將枕頭墊高置在身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