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只好對陸清離說:“身上的傷口都沒什麼大礙,那你再等等看,如果一會他還是說冷,就再來找我。”
陸清離點點頭,只得放醫生離去。
她緊張的坐在床邊,想要把席慕堯掀起的被角蓋好。
席慕堯用手臂壓住她的手,道:“冷。你上來跟我一起睡,兩個人暖和,說不定就不冷了。”
陸清離想了想,脫掉鞋子,趴了上去,可憐陸清離後背手上,不能一碰就疼,只好側躺在席慕堯懷裡。
也真是天意。席慕堯習慣性摟著陸清離腰身的位置,因為有席慕堯雙臂護著,沒有擦傷,席慕堯一手搭在陸清離的腰上,將她擁入懷中,嘆道:“暖和點了。”
陸清離一聽,連忙伸手用被子把兩個人圍住,圍得密不透風,問道:“暖和了麼?”
席慕堯得嘗所願的眯著眸子,點點頭,“嗯。舒服。”
陸清離往他懷裡靠了靠,遲疑著終究還是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讓彼此貼的更近。
派出所的一家牢房裡,清冷的光線被冰冷的鐵欄杆割開,整整齊齊的碼在地上,林葉嫣雙手抱膝,縮在牆角,雙目直愣愣的盯著地上的一點光斑。
獄警巡房從她面前走過,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聽說,至今她所說的故意殺人案,並無目擊證人。
查詢120服務中心,證實今天案發現場確實出了一輛救護車,但是傷患卻被緊急轉院,並未查明受害人姓名,還需多費些功夫。並且救護車接到一男一女兩名病人,與這女人口中說的一個人也有所出入。
聯絡不到她的家人,所裡只好將她拘留在所裡,安排明日專家來查查她是否有精神病。
若是三天內還沒有人來報案,或是找不到受害者,便只能放她離開。
吃過晚飯,陸景豪叫清歌來書房一趟。
清歌端著新沏好的茶敲門進去時,陸景豪正不知在書架前找些什麼。
“爸爸。”清歌輕聲喚道,“您找我有什麼事?還非要來書房。”
陸景豪將手裡的書翻了翻,重新塞進書架內,回身坐進椅子裡。
陸清離將茶放到陸景豪面前的桌子上,“爸,您先喝茶,這是我託人專門帶頂尖兒的黃山毛峰,您嚐嚐好不好喝?”
陸景豪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點頭道:“嗯,確實是頂尖兒的好東西。”
清歌笑了笑,回道:“爸,喜歡就好。”
“坐吧。”陸景豪以目視意讓清歌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清歌依言坐下,內心有些不安,“爸,有什麼話您直說吧。”
陸景豪放下茶杯,蓋上茶杯蓋,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多事之秋啊!”
“爸知道你從小就要強,什麼都想做到最好。你結婚的時候,爸不同意,你非要結,覺得那是你自己最愛的男人。這些事本該讓你媽來跟你談,可你媽走得早,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你離婚的時候,也是一聲不吭,直接帶著沐子揚就回來了。可連那個爸爸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在哪你都不肯說。”
“孩子,你從小就特立獨行,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最不讓爸爸操心,可是爸爸也最擔心你。小錯不犯,就怕錯一次終生後悔不跌啊。”
清歌不自然的絞著手指,靠著寬大的書桌的掩護,陸景豪並看不到。
清歌不確定陸景豪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可是自己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怎麼可能讓陸景豪知道。況且陸景豪交代她去辦的事情,她都盡力做到完美無瑕。陸景豪只問結果,每次都很滿意啊?難道老爺子竟暗中調查她?
“清離啊,”陸景豪突然轉口喊出陸清離的名字,清歌猛地抬頭,看向陸景豪。
質檢他低頭端著杯子飲茶,似乎並未意識到清歌的異常反應。
他放下茶杯,嘆道:“你妹妹清離原本是最乖巧最聽話的一個。如今卻最讓爸爸不省心。三天兩頭出事兒,如今席慕堯在躺在醫院裡。她的事爸爸只好麻煩你去辦。”
清歌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落回胸腔裡,重新規律的跳動起來,原來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為了說清離的事。
老爺子果然還是偏心清離
清歌落寞的垂下眼眸,聲音低了八度,“爸爸,我知道了,關於清離和席慕堯受傷的事情我會辦妥的。”
陸景豪點點頭,“辛苦你了,等過年那幾天閒下來了,帶著沐子揚好好出去玩一趟。什麼事都不用你管。”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