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陸清離的呢料大衣縫的是暗釦,席慕堯稍一用力,四個釦子“啪啪啪”的解開。
看到陸清離裡面穿的毛衫,席慕堯顯然沒了耐心,直接單手推著陸清離的毛衫往上,露出雪白的肚皮。
陸清離的面板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聲音裡也有了顫意,“席慕堯,你瘋了?!你不準碰我!”
席慕堯充耳不聞,粉色的內衣託著兩團白色的墳起,煞是可愛。席慕堯連內衣釦都沒解,直接將內衣往上推去,兩團柔軟從內衣下面跳了出來,顫顫巍巍的映入席慕堯的眼底。
雪白的肌膚上沒有任何痕跡,席慕堯微微清醒了些,眸光也柔和許多。
偏偏陸清離被他這一系列粗魯的動作惹得惱羞成怒,聲音中帶著哭腔,恨恨的罵著:“席慕堯,你混蛋!你放開我!你這個騙子!”
席慕堯才舒展開的眉頭重新鎖到一起,“騙子?陸清離誰是騙子?你昨晚去了哪裡?怎麼你的沐文樹不肯碰你麼?還是他不行所以滿足不了你,你才回來找我?”
陸清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席慕堯,掙扎著手腕,若不是席慕堯抓著她的手,陸清離必定一巴掌狠狠的閃過去,“你混蛋!胡說什麼!”
席慕堯完全不顧陸清離抓狂的模樣,他也已經沒有精力和注意力去關注和應對陸清離的情緒。
昨天從醫院裡出來,在沐文樹家樓下開車窗吹了一晚上的冷風,還抽了那麼多煙,抵抗力低下,不發燒才怪。
席慕堯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了,他心裡只想著,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心愛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他的兒子bobo的親媽。
她裸露在他視線中的胸脯那麼美好,雪白而又柔軟,她的肌膚溫潤如玉,生過孩子的小腹依舊平滑,摸著有些軟軟的,特別舒服。
“清離,陸清離?”席慕堯看著陸清離姣好的面容,一聲聲痴迷的呼喚著。席慕堯像是瞌睡極了猛地點了下頭,陸清離看著席慕堯逼近的臉,嚇得閉上眼睛,柔軟的唇瓣重重的砸在陸清離的唇上。
陸清離現在就像砧板上的魚肉,毫無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席慕堯,你說過,不會強迫我,不會碰我的!”陸清離緊張的說道。
可是無論陸清離怎麼說,席慕堯總是充耳不聞,他的唇點過陸清離的眉眼,從鼻尖滑到嘴唇,在嘴唇上反覆廝磨,最終輕輕舐咬著陸清離的下巴。
席慕堯轉戰下方,重重的在她的脖頸上吸吮著,留下一個個紅印,陸清離被他弄得全身都沒了力氣。
當席慕堯進入的時候,陸清離重重的“嗯”了一聲,疼得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她的雙手還被席慕堯壓在頭頂上,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唯一的熱量來源於與席慕堯肌膚相貼的地方。陸清離逼著雙眸,無意識的湊近席慕堯的身體,反而讓他更深得進入自己。
這才是上午,一縷明亮的光線從厚重的窗簾間的縫隙中溜進來,打在牆上形成一塊光斑,明晃晃的上下襬動。
不知過了多久,當陸清離再次看向那堵牆時,光斑早已消失不見。
席慕堯深深的埋在陸清離的身體內,一股灼熱噴灑在陸清離的體內。
席慕堯鬆開陸清離的雙手,去掰正陸清離的臉,清淺的吻著,眸光一片迷濛。
陸清離的手得以解脫,用同樣迷茫的目光看著席慕堯。
陸清離的身體是熱的,偏偏手腳冰冷。
她慢慢抬起這冰冷的可怕的手,狠狠打了席慕堯一個響亮的耳光。
席慕堯精疲力盡的倒在陸清離的身邊,將頭埋進陸清離的頸窩,手腳死死的纏著陸清離的身體,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你別碰我,滾開。”陸清離面上還帶著一絲潮紅,卻心如死灰。
可恨的她還覺得身體有了反應,內心還有一絲悸動和歡悅。只是這樣被人強迫,陸清離真是恨不得將他咬死。
若是席慕堯還清醒著,一定會被陸清離這寒冰地獄下傳來的聲音給凍死,可是席慕堯早已失去意識,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切都安靜下來,房間裡寂靜的只聽得到席慕堯略微沉重的呼吸聲。
席慕堯灼熱的氣息盡數噴在陸清離的脖頸間,陸清離用手推著席慕堯的額頭將他往邊上推了推,席慕堯額頭上的滾燙灼的陸清離忍不住縮回了手。
陸清離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席慕堯蹂躪的起皺,不成樣子。陸清離看了一眼自己,眸光冰寒的將身上的衣物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