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我一樣識貨的?”月離風的眼眸微微眯起,臉上有些許自負。
“哼哼,誇別人也得帶著你自己。”楚涼音翻身躺下,這人狗難改吃屎,總是這般模樣。
月離風翻身側躺,一手搭上楚涼音的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楚涼音的側臉,一字一句道:“葉瀟不像大齊人,或許與近段時間來大齊商行屢受打擊有關。還有就是,我明言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但他仍舊無謂,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給我招來這麼一個對手?”他言辭之間不乏幾分涼薄之意,又有著他獨有的嘲諷,使得楚涼音聽起來分外不順耳。
“少放屁,老孃什麼都沒幹。你若是覺得這個對手難對付,那就使出你的本事,惹來了對手那是你該有此遭難,和老孃有個毛的關係?”楚涼音一把掀開月離風的手臂,開口便不留情。
月離風停頓了下,而後長長的嘆口氣,“或許吧,或許是我很久沒有遇到對手了,有些敏感。你別介意,楚女俠大人大量,原諒在下可以麼?”以前出現過任何人,月離風鮮少有真正在意過,但這次真真不同,從那葉瀟的眼睛裡,他能看得到他那毫不掩飾的意欲。
楚涼音睜著眼睛看著床頂,聽著月離風的話,她知道近段時間他的事情太多了,月家的商行遍佈大齊每一個地方,然而這次虧損可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整個大齊所有的商行。儘管他的腦子很好使,可又不是機器人,本來累得很,又喜歡瞎想,能不魔怔才怪呢。
“行了行了,你別再瞎說了。老孃知道你的那點小心眼,你呀,從現在開始,離那個宵夜遠點,我呢,也離他遠點。咱們眼不見為淨,行不?”她側身躺著面對著月離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那炙熱的溫度自他的體內散發出來將她整個人都罩住,不用說別的,就僅此一點,無人能和他比。
“好。”月離風的唇角動了動,低聲答道。
“這就對了,乖乖的,老孃疼你。”楚涼音抬手搭在月離風的頸項上,湊近他歪頭在那挺直的鼻尖上親了一口。
月離風輕笑,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攬入自己的懷中,一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低道:“這段時間盡是任憑你欺負我了,從今天開始,咱們的角色應該調換一下了。”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楚涼音不禁覺得有點暈乎。
“你說任老孃高興的,怎麼?今兒想揭竿起義?”暈乎歸暈乎,可是她還是想做老大。
“你是女人,女人本來就該乖乖的聽男人的話,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嗯?”扣住她的雙腕然後壓在她頭頂,今兒,他是絕對的要指揮調派她了。
“那是你的一家之辭,老孃就想壓榨你。”說著,身子一動想翻身,然而,月離風更快,穩準的低頭吻住她的唇,讓她徹底無力翻身。
天知道月離風這一晚是不是故意的,不止折騰到夜半,而且聲音很大。這客棧的床本就質量不太好,他萬分用力,整張床吱嘎吱嘎的好像要散架一樣。
楚涼音期間抗議過多次要他輕點,但某人猶似沒聽到一般。
這床的聲響太大,楚涼音估計整間客棧都聽得到,也不知道,這一晚有多少人被他們吵得睡不著覺,有多少人罵過他們。
翌日,當楚涼音從房間出來時,就看到隔壁的葉瀟站在走廊,面前的窗子開著,他披著狐裘正在看風景。
楚涼音的腳步頓了一下,自認為她此時應當回房間或者轉身往別處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邊葉瀟已經轉身看過來了,而且在看到她時唇角微揚笑的好看,“楚女俠起來了?”
楚涼音頓了下然後走過去,雙臂環胸,一邊應道:“是啊!宵夜起的真早。”外面太陽剛從天邊跳出來,瞧著他的樣子好像站在這裡很久了。
葉瀟看著她,那幽深不見底的眼眸什麼情緒都沒有,儘管臉上掛著笑,“昨夜甚吵,半夜就起來了。”他說著,說話的同時看著楚涼音的臉,想必,是個人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楚涼音不免尷尬,但表情仍舊輕鬆,而後調開話題說別的,“你們今天趕路麼?”
葉瀟勾了勾唇角,楚涼音剛剛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尷尬自然看的清楚,“楚女俠今天不走麼?”
“當然走。”楚涼音聳聳肩,想當然道。
“呵呵,那看來,咱們又能同路了。”葉瀟笑道,看起來他很開心。
楚涼音沒回答,轉眼看向別處,她認為,為了某人,她此時應該少與他說話。
就在此時,月離風自房間裡出來,楚涼音轉身走過去,行動迅速,“咱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