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實在沒辦法,她轉過身體面對著雲烈召,雲烈召躺在那裡,她也徑直的在他身邊躺下,然後十分大膽的將雲烈召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雲烈召的手掌厚實又寬大,阻擋起噪音來十分有效果,不過短短一會兒,寧昭然就成功的進入了睡眠。待得她睡著,雲烈召的手拿了下來,他翻過身體背對著她,又向遠處挪了挪,看模樣他是在儘量的與她拉開距離。
寧昭然的旁邊一米開外,就是楚涼音,此時她已經睡著了,不知何時的被月離風攬到了懷裡,儘管她不時的挪動著身體向外跑,但是閉著眼睛的月離風像是有先知似地,總能在她向外挪騰之時把她扳回來。
“幹嘛總碰我?”本來睡得很好,被他一個勁兒的搬來搬去,到底是給弄醒了。
“你睡覺為什麼總是往邊上跑?我摟著你不舒服麼?”他側身而起,藉著油燈昏暗的光線,看著滿臉不耐煩的楚涼音低聲問道。
楚涼音慢悠悠的眨了眨眼睛,“有麼?我也不知道。”她自己倒是沒什麼知覺。
“那就控制一下自己,別總是往外跑。”萬事都要習慣,他希望她能夠習慣身邊有他。
“好,我儘量,但是你別再碰我了。”其實她已經很習慣身邊有他的存在了,如若以前,無需外人碰到自己,只要有人朝自己伸出手她都有感覺。現在被他搬來搬去好幾次才弄醒,這也是一大進步了。
“行。”月離風一隻手臂墊在楚涼音的腦袋下,一手搭在她腰間,兩面將她捆住了,讓她逃不出去。
一夜漸漸而過,待得翌日太陽初升之時,這吊腳樓裡的人卻都睡得香,看來真是由內裡疲累,終於得以放鬆,神經都鬆懈下來了。
第一個睜眼的是爾蔣,他輕手輕腳的從吊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