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師哥沒撈到,反倒被師侄弄到手了。
“鄒大俠的意見雲六俠完全可以認真考慮一下啊,總是單身寂寞一個人,想必難熬的很。”背對著寧昭然忽的轉過身,看著雲烈召很好心的勸道。
雲烈召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眼底厭煩之色明顯,“你這個娘們兒怎麼那麼多事兒,哪兒都有你。”
寧昭然微微眯著狹長的眼睛,妖嬈的臉蛋在昏暗的燈火下顯得分外媚人,“我這可是好心好意,別不識好人心啊。”
雲烈召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她,深知與她講不了理。
鄒玉掃了一眼寧昭然,心下確定他的猜測十之**,“寧小姐說的對,你也老大不小了,總是一個人不免寂寞。若是尋常之時去花樓找找樂子我們也不會這麼擔心了,關鍵你根本不去。這樣下去怎麼行,這次回山說什麼也得聽從大師哥的去見見那幾位姑娘。”
雲烈召恍若聽不見,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他可與你鄒大俠不一樣,動不動的就往花樓跑。不知道花樓裡的姑娘大部分都有花柳病麼?”聽鄒玉說那些話楚涼音就不愛聽。
鄒玉的臉皮僵了僵,想必心底裡他也是很反感那些的,“去花樓也不一定是為了那事兒啊,吟詩作對賞風賞月,花樓裡的姑娘有才華的很多。”他說這番話不乏有自詡高雅之嫌。
楚涼音卻撇嘴萬分不屑,“懷裡摟一個美豔無雙的女人你會只吟詩作對賞風賞月?別自欺欺人了,勸你最好去醫館看看,你得病了不要緊,可別害了別人。”
“噗!是啊,鄒大俠若是被傳染了,那大齊這些大大小小的花樓姑娘們都逃不過。”寧昭然說的超級大聲,引得其他人憋笑。
“你們這些女人。”鄒玉說不過她們,只能嘆口氣,看著楚涼音那麼得意又不甘心,“難道離風就不去花樓麼?你在說我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也會遭殃。”
“哈,月離風有潔癖,別人用過的他向來碰都不碰,哪像二師哥鄒大俠你老幼皆宜口味廣泛。”楚涼音眉梢一挑,一句話頂的鄒玉一口氣上不來。
月離風淡淡微笑,側頸垂眸看了一眼楚涼音,眼底不乏讚賞,更多的卻是無奈還有一絲淡淡的縱容。
“行,說不過你。”鄒玉不得不認輸喊停,不然楚涼音能說出更氣人的話來。
那邊爾蔣十三少等人已經憋笑到不行了,見識了松霧門內部的相處情況,對於外人來說真是新鮮。爾蔣雖然已經見識不少了,但是每每楚涼音開口他都忍不住,雖然用詞辛辣,但是絕對夠味兒,至今為止,他沒見過誰能把楚涼音說服氣過。
松霧門決定離開,全體撤出齊雲山,那些跟隨幕成梟而來的在叢林裡沒少受苦終日提心吊膽的其他門派小兵小將們不禁也想跟著一起離開。但是松霧門這幾人似乎並沒有那帶著別人離開的意思,以至於,在他們一行人悠然的離開之時,幾乎都沒與他們說話。
打從竹林裡出來,一行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路上幾乎沒有什麼懸疑的事物出現,安靜的不同尋常。
路過那河流淺灘,再次進入叢林,這一進,得須得兩三日才能再出來重見天日。
依舊如同來時一般,十三少在前面帶路,鄒玉走在他身後,倆人倒是能說道一起去,看起來聊得很好。後面雲烈召與寧昭然一會兒靜默一會兒吵嘴,很熱鬧。
高大的樹冠將樹幹到地面這一段距離遮的密不透風,好像將之保護起來一樣。
就這樣尋常的走著,卻陡生變故,在前走的十三少在鄒玉的視線中突然往前倒,鄒玉趕在他跌落在地之時一把拽住他。後面雲烈召條件反射的抬眼看向前方,驀地瞳孔劇烈收縮,反手推了寧昭然一把大吼一聲,“後退!”
旋即雲烈召與鄒玉一同拉住十三少,帶著他火速後退,走在後面的幾個護衛跳躍在前,擋在其他人之前。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寧昭然甚至都沒看清前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就被雲烈召一把給推到了最後面。
鄒玉和雲烈召架著十三少退到後面,楚涼音上前一看他沒有什麼大礙腿卻不好使,快速的蹲下身子脫下他的靴子,眼尖的發現一個小黑點在他的腳踝處的皮下往腿上移動。
從來沒見過這東西不代表她不知道該怎麼做,耳邊聽著那邊幾個護衛防禦之劍聲不斷,她也快速的拿出匕首在他的小腿處割開皮肉,十三少身體抽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不是楚涼音割這一刀有多疼,而是那在皮肉裡遊走的東西在作祟。
那遊移的黑點在走到被割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