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的好手。他們要是抵得上十三少一分一毫,老孃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得手了。”
月離風搖搖頭,“十三僅此一個,豈是別人能比的。”
“是是是,他可是你的手下,我誇獎他你很得意吧?有那麼出色的手下。”楚涼音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唇角的笑得意而又陰涼,這下子,該把那倆癩皮狗甩掉了。
翌日早早出發,果然,沒看到那祺瑞青峰倆人再跟上來,爾蔣也另蹊捷徑,由小路直朝北方而去。
越往北方,風雪越大,一行人都換上了厚重的衣服阻擋風寒,可如此,體質較他們差很多的爾蔣還是病了。
病了他便不再外面駕車了,坐在馬車裡,身上裹著大衣,不停的流鼻涕,樣子頗為狼狽。
“吃了。”爾蔣縮著腦袋正昏昏欲睡,耳邊響起楚涼音的聲音,他立即抬頭,就見她捏著一粒藥正看著自己。
爾蔣瞧瞧那藥丸,然後慢慢的接過來,“謝謝七師叔。”
楚涼音勾著唇角笑了下,“這藥是治重病的,看你鼻涕橫流的,估摸著現在吃了應該會很快見效。”
爾蔣抽了抽鼻子,不禁臉蛋發紅,他才沒鼻涕橫流呢。
“月公子,還得多久能到啊?”外面大雪漫天,一眼看過去入眼的都是白,茫茫的看不到遠處的景物。
月離風悠然坐在一旁,聞聽楚涼音的話,視線自爾蔣紅紅的臉上移開,一邊淡淡道:“一天。”
“唉,整日在馬車裡,累死了。”她身子一歪靠在月離風的身上,筋骨得不到鬆弛,很累啊。
爾蔣吞下了楚涼音給他的藥丸,一邊小心的抬眼看向對面的兩個人,瞧著那二人動作親密,他不由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模樣頗為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