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
李文瀚冷冷地掃了林子民一眼,抬眸對著一臉戰戰兢兢的小樸淡淡地說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小樸又衝著他作了一躬,這才轉身退出去,臨了,默默地給他帶上了大門。
“林公子,你有什麼事嗎?”淡淡掃了林子民一眼後,李文瀚低下頭,繼續著忙碌著。
“李董!”林公子二話不說,就衝著他跪了下來。
然而對於他這個大禮,那正埋頭辦公的男子卻置若罔聞,林公子見狀,幾乎哭的心都有,只得厚著臉皮衝著這男人苦苦請求道:“上次是我錯了,我不該冒犯貴夫人的,李董,我在這給您跪下了,請您原諒我吧,請不要再繼續購買我們環鍵集團股份了,我求求你了---”
在這男人跟前,此刻的林子民卑微得幾乎都抬不起頭來了。
父親曾告誡過他要對這個男人恭順一些,但他偏不信邪,他們環鍵集團根基穩固,財力雄厚,一直以來他都是仗著家族的這份渾厚身家遊戲人間的;向來放蕩不羈慣了的他何曾受過任何約束,本就覺得高一人等的他更不知恭順為何物。
然而,如今,他終於知道漠視父親的勸告的嚴重後果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李文瀚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當天就找人砸了他的新車不說,在接下來的短短几日內,這男人不釋下重金,從他們的集團的其他股東手上買了將近8%的股份,轉眼就一躍成為了他們環建集團的大股東。
眼看著集團主事權就要易主了,眼看著父親在深受打擊之下,差點心臟病發,林子民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不敢再隱瞞,趕緊向父親交待自己得罪了李文瀚這個事實。
然而自己的坦言卻換來的就是父親的一頓暴打,父親從來沒對他這個寶貝兒子下了這麼狠的手,林子民這才知道害怕了,原來有些人,是當真得罪不得的。
如今,他頂著這張青腫的臉,他只得乖乖聽從父親的話,到這個男人跟前來求饒---
他知道自己此行責任重大,稍有差池,自個整個家族就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李董,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們環建吧。”平日的那囂張的氣焰,此刻在林公子身上完全找不到,此刻的他臉上只有卑躬屈膝。
然而,面對他的乞求,前方那男人卻沒有任何反應,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顯得一片死寂,偌大的空間讓林子民覺得幾乎要窒息。
空氣很冷,但他卻覺得自己後背滲出了汗---
過了良久,那四平八穩地坐在跟前的男人方緩緩抬起頭來,望著淡淡地說道:“你是想要我手上環建的股份?”
一聽他這話,林公子以為事情有轉機,趕緊衝著這男人點頭如搗蒜:“是的,請李董高抬貴手。”
但見李文瀚嘴角一勾:“可以,用雙倍的股價來買吧!”他用那極溫和的口吻,一臉淡然地說著這句話。
然而這話聽在林子民的耳中卻恍如給他投下了一枚原子彈,頓時就嚇得他雙腿發軟,林子民一臉不置信地抬頭,顫顫畏畏地仰望著眼前這一臉淡然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說道:“雙---雙倍的價錢?李---李董---您是在開玩笑吧。”
“我李文瀚從來不喜歡拿生意上的事來開玩笑。”李文瀚望著他,臉上依舊是那波瀾不驚的淡淡表情,彷彿此刻正在跟他商談著一顆白菜的價格一般的恣意。
林雙子頓時臉都青了,震懾於這男人全身散發出的那股不怒而威的威嚴,他縮著身子:“李董,請您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請您網開一面,就放過我們環建吧,求您了。”
然而,他的苦苦哀求,換來的卻是這個男人的漠然與沉默。
這個男人越是不說話,林子民就越覺得心戰膽驚,他揣摩不透這個男人心底究竟想什麼,一時間,只能一臉無措地跪在原地。
直到門外響起了一陣謹慎的敲門聲。
“進來吧!”那男人終於開口了。
隨即,門被推了開來,金特助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見有人叩跪在地上,整個辦公室內凝重的氣氛讓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舉步走上前,叩跪在地上的人聽到腳步,緩緩地扭頭望過來,認出這是環建集團的太了爺,金特用力頓時瞭然,他進來,就是有關於環健集團的事宜要稟報。
“什麼事?”李文瀚望著他問道。
“董事長,這是環建集團的股份股權持有人寄過來的收購檔案,請您過目!”
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