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著衣袖的扣子一邊筆直往樓梯口的位置一步步走去,此刻他的卻全然不知,就在不遠處的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名男子早已經持槍蹲在那裡緊緊地盯著他,待機而動。
見他從房間走出來,那名男子悄悄的將手上的手槍子彈拉上了膛,就等著這個男人走到他的射程之內,好一擊而中---
李文瀚越走越近,石斌國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步、兩步、李文瀚每往前走一步,他握槍的手就緊一下,一雙充血的雙眸猶如等候著獵物的猛獸---陰狠、噬血。
就是這時千勻一刻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警報聲,刺聲的警報聲震耳欲聾,一聽到這聲音,原來筆直往前行走的李文瀚和阿信立即警覺起來。
“瀚少,小心。”阿信反應迅速的掏出手槍---
沒想到事情這麼迅速的就暴露了,錯過了最佳的開槍時機,石斌國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李文瀚所在的方向連開了兩一槍,一槍打歪了,而第二槍剛射出去,他就聽見一聲悶響聲。
打中了,石斌國大喜,可他尚未來得及確定,就見一班保鏢手持槍枝衝上樓,那架勢讓他一驚:“光頭,走!”再也顧上不許多,他轉身就四處逃竄而去---
“在那邊,快追---”衝上樓梯的阿季很快發現了這兩人的行蹤,毫不猶豫的就衝著那頭連開了兩槍,石斌國的手臂吃了他一槍,但他卻不敢有片刻的停滯,忍著痛快步跑響走廊的另一頭。
見他竄入走廊的拐角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下,阿季心一沉,趕緊與手下幾人飛速追趕了上去---
然而,當他們追上去一看,長長的走廊裡哪裡還有這兩人的蹤影,阿季不由得暗叫不妙---。
李娉心聽到警報聲開門走出房門之時,恬恬看到阿信縱身一欲,將李文瀚推到一邊,生生給他擋住了一顆子彈,看著阿信倒在血泊中,她不由得呆愣住了,直到李文瀚將阿信扶起來,檢視他的傷口,她這才回過神來,快步跑將過去,急急地望著李文瀚追問道:“文瀚,怎麼樣?”
“肩膀中了一槍,沒有傷到要害。”檢查完阿信身上的槍傷,李文瀚頭腦迅速冷靜下來,他扭頭向守在他身旁的兩名保安交待道:“快,將他送去醫院。”
“是!”兩人應了一聲,走過來將阿信扶起來,這一動,扯動了槍傷,意識尚存的阿信不由得呻吟一聲,李文瀚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腰。
就在這時,阿季折了回來,一臉急切地對著李文瀚稟報道:“瀚少,他們倆躲起來了。”
“有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李文瀚冷冷地問道。
“是石斌國與他的一名手下,總共兩人。”
“警報已響,外頭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是逃不出去的,一定是隱身在這大屋內,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是!”
一班人嚴陣以待,手持著槍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尋著,李文瀚從阿季手上接過一支手槍,沿著石斌國逃竄的方向搜了過去,幾人剛走了十來米,突然間,前方傳來一陣狗吠聲。
聽到這聲音,一股不好的預感迅速襲上阿季的心頭,他不安地回頭,但見李文瀚整張臉都刷白了,很顯然,這個男人也意識到了什麼—
兩人領著其他保鏢迅速往前方的一個房間衝去,來到了那房間前方數米開外,門內狗吠聲不斷,眾人又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李文瀚手一揮,阿季與另一名同僚會過意來,壓著腳步,躡手躡腳走走到了那緊閉的房間外,兩人在門外各站一邊,手持槍枝對準了門口的位置。
李文瀚就夥同其他保鏢手持槍支站在門正對面兩米開外,一切準備就緒,阿季伸手叩了叩門,他這一叩,門內頓時沒有了動靜。
李文瀚按壓住內心的焦慮,故作鎮定地用他平日那冷靜的口吻衝著門內喊道:“石斌國,你已經逃不掉了,出來吧---”
聽到門外那把陰冷的聲音,石斌國混身一顫,敢情,方才那一槍沒打中他,李文瀚,沒想到你這麼大命。
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已經完全暴露了,原本一隻手緊緊地控制住房中女子不讓她喊叫的光頭不由得一驚,那緊緊地封住女人的嘴巴手就鬆了開來。
但見這女子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己,那蒼白的臉孔有幾分眼熟,他好象在那裡見過,光頭不由得一手捏住這女人的臉蛋,緊緊地盯著她審視著,突然間,他大叫一聲,隨即衝著一臉痛苦地手壓住手臂的石斌國壓聲說道:“斌哥,這個女人,就是你幾個月前讓我調查過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