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
“這怎麼回事?”媒婆英一臉茫然的抬眸,見跟前杵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凶神惡煞的瞪視著自己,她嚇得不輕,再也不敢造次,鬆開了那緊握住水盆邊沿的手。
看到屋裡進了陌生人,梁大良也愣了一下,一臉疑惑地望著幾人:“我們是誰呀?”
李文瀚大步走上前,衝著她一笑,露出那非整齊潔白的牙齒:“大娘,您還記得我吧?”
大娘打量了他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立時就將他認了出來,好不由得咋呼起來:“你---你這無賴流氓,還敢打上-門來---”說話間,她揚起手中的水盆就欲往他身上砸去。可那水盆剛揚起,卻被站在她跟前的一個黑麵神壓住了。
見這情況,媒婆英只想到明哲保身,見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她悄悄轉身,灰溜溜的就溜了出去---
梁大娘抬眸一看,這才意識到對方人多勢眾,見對方這陣勢,饒是她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這會也難免心底發怵:“你---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阿季,幹什麼呢?不可以對老人家不敬。”
李文瀚這話一出,阿季就鬆開握住水盆的手。隨即,李文瀚一個眼神,他與阿信兩人靜靜的退到了角落去。
見梁大娘一臉防備地望著自己,李文瀚大步上前,筆直地站在梁大娘跟前,一改方才的威儀,但見他態度恭謙地衝著她說道:“老人家,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安安的爸爸。”
梁大娘聞言,不由得愣住了:“什---什麼?年輕人你說什麼?”
“千玥和安安這些年來承蒙您的照料了!”面對梁大娘那張詫異的臉孔,李文瀚畢恭畢敬地衝著她作了一躬。
震驚過後,梁大娘迅速鎮定下來,她目不轉睛地緊緊盯住眼前這張臉孔,自已的孫女的長相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可否認,安安的長相與跟前這年輕人長得還真有幾分相似,特別是眉宇間更是有七八分的相象。
望著跟前這儀表不凡、彬彬彬有禮的年輕人,梁大娘疑惑了,千玥口中的安安父親是一個極其專橫、野蠻的人,與跟前這人形象相差甚遠啊---
不,人不可貌相不是,要不然衣冠禽獸這個詞是怎麼來的?想到這,梁大娘臉色一沉,冷著臉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走走走,我這裡不歡迎陌生人!”她毫不客氣的出言攆人。
“老人家,別這樣,我們進屋好好談一談好嗎?”李文瀚依舊是那一副恭謙的態度。
梁大娘卻橫了心:“沒什麼好談的,趕緊走---”說完這話,她陰著臉進了屋,砰的一聲就關上了大門。
進了屋,望著牆壁上那些貼紙,梁大娘長長的嘆息一聲,過慣了三個人的熱鬧日子,這會,一下了又變得孤寡一人,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接下來,接下來她該乾點什麼好呢?
在屋內忙活了好一會兒,梁大娘提著一袋山藥走了出去,剛推開門,看到那年輕人還站在門外,他那兩個跟班倒是不見了蹤影,梁大娘冷著臉望著他說道:“你---你怎麼還杵在這裡?我告訴你,他呆在這裡也是沒用的,千玥和安安都不住我這了---”
“那老人家您就告訴我她們母女倆現在在哪裡吧---”李文瀚衝著她一臉溫文無害的笑著,整體給人看上去就有種死皮賴臉的感覺。
梁大娘臉一板,沒搭理他,提著東西就往外走去,李文瀚大步上前,無比殷勤的伸手要接過她手上的東西:“老人家,我來幫您拎吧---”
“不用,真不用!”梁大娘一臉堅決的拒絕了他,並急急地加快了腳步。
李文瀚也不惱,在她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
梁大娘很快就察覺到,無論自己去到哪裡,這個年輕人都死皮賴臉的跟在自己後頭,那不達目標不罷休的架勢還真是讓人感到頭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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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一個看上去三四歲大的小女娃兒,拉著媽媽的手一邊走著一邊唱著兒歌,清脆稚嫩的聲音無比的好聽,她一邊唱著還一邊晃動著小腦袋,兩條扎蝴蝶結的麻花辮子在她及腦後一晃一晃的,襯著她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兒,無比的漂亮。
這麼水靈靈的女娃兒著實少見,不見路人都不由得被她靈動的歌聲吸引住,扭頭多看了她幾眼。
女娃兒卻沒留意到行人的目光,她一曲唱畢,見走在身旁的媽媽沒什麼反應,她不由提拉了拉媽媽的手:“媽媽,安安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