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邊,呼呼大睡---
穆千玥無力的蹲下身子,望著這倒在腳邊全無意識的男人,淚,像決了堤般從她眼眶內直往下掉,不多時,她已經淚流滿面,無力的蹲下身子,望著這眼前下個不停的雨簾,她再也無法抑止心中的痛,一張嘴巴猶如小孩子般悲慟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傾盆的大雨嘩嘩作響,空氣中,卻已分不清哪是雨聲哪是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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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特助最近忙暈頭了,工作多到帶回家去都做不完,昨天在電腦前處理明天要開會的事宜,一直工作到半夜才躺下,正欲睡過去,他那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手機卻如催命符一般響了起來。
睜開刺痛的雙眸,不由得低聲詛咒了一聲。
可接通電-話的那一瞬間,他又恢復了平日那溫和的口吻:“喂,請問找哪一位?”
“是金特助吧?”電-話那頭傳來一把極沙啞的女性聲音。
“是的,您是?”他低聲詢問著。
電-話那頭的女人卻匆匆報下了一個地址後不給他再多過問的機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帶著一團疑惑,金特助聯絡了M市的分公司負責人,很快的,傳回了一個訊息,他們那本應到香港參加高峰會議的董事長此刻卻醉倒在M市某夜總會的外頭,整個人不省人事,據聞那全身溼透模樣相當的悽慘---
聽到這話,金特助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他長長嘆息了一聲,只能拜託那邊分公司那邊的人將他人給送回來。
李文瀚被送回到A城已經是次日的正午,金特助當然看不到他昨夜的慘樣,他被照料得很好,被送回來之時,他身上已經被拾掇得相當整潔,金特助將他從車內扶出來之時,卻還是被他身上的那股強烈的酒味給嗆了一下。
這男人,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酒?
“董事長,您醒一醒。”金特助吃力地扶著他沉重的身子下了車,阿信和阿季見狀,紛紛上前來幫他攙扶著---
金特助看了兩人一眼,不由得皺眉問道:“阿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一直跟著他的嗎?”
聞言,阿季一臉慚愧的垂下了頭:“我們是有跟著瀚少去到了M市,也見到了夫人,可是,後來瀚少就不讓我們跟著他了。”
金特助鬆開了手,看著阿信和阿季兩個大男人抬著那依舊醉死過去的人進了大屋,想著公司的尚未完成的工作,他沒多作逗留,轉身上了車,車子駛出大院門口,筆直沿著那潔淨的大道穿了出去,在那座頗有特色的轎面上與一輛紅色的計程車交錯而過---
紅色計程車停在了李家院門外,一名長相俏麗卻神色落寞的女子從車上下來,這女子最近幾乎每天都來,看門的警衛都已經對她非常熟悉了,他們知道她是李文瀚的女朋友,因此對她還是有幾份敬重的。
每一回,這女子都是在門外向他們打聽李文瀚的訊息,而每一回都失望而歸。這一回,她終於得到了一個肯定的訊息,李文瀚回來了。
一直以來懸在半空的心怦怦直跳,半個多月前,她一直聯絡不上李文瀚,她從他的秘書那裡也打聽不到他的任何訊息,因此她跑到了李家來,然而第一天,她就遇到了那厚著臉皮借住在李家的謝小姐,這位謝小姐竟然一副李家女主人的姿態站在自己的跟前,還給自己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要求自己離開李文瀚,一百萬?對,沒錯,一百萬對於她馮可茵來說幾乎是天文數字,但與御豐集團女主人的身份相比,這根本就算不了什麼---這個數,她馮可茵還會算。
她斷然拒絕了這姓謝的,也由那一刻起,這姓謝的借住在李家的司馬昭之心已是昭然若揭。馮可茵當場就將那張百萬的支票撕了個粉碎,兩個女人鬧得不歡而散。
那一次,兩個女人的對峙,看似是她馮可茵贏了,但馮可茵心底卻沒法淡定,因為她根本聯絡不上李文瀚,而李家卻又住著這麼一個虎視眈眈的女人,正所謂內憂外患,她能不擔憂嗎?
他終於回來了,馮可茵喜懷惴著歡呼雀躍的心喜出望外地小跑著往李家的大屋跑去---
正在客廳忙碌著的淑姨看到這氣喘吁吁的衝進來的女子之時不由得愣了一下:“馮小姐,您這是?”
第一次見面,馮可茵是以這李家的主子的女朋友身份進來的,因此對待這裡的下人,她擺的也是將近半個主子的架子,面對淑姨,她沒有過多的禮貌,只衝著她追問道:“文瀚,文瀚是不是回來了?”
面對她的唐突,淑姨皺了皺眉:“瀚少是在家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