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沒嘗過進士及第的滋味。而且丁大全的德行少傅又不是不知道。連周震炎那樣地無恥小人他都能當狀元起用,他擔任主考官,被他遺落地真正人才勢必更多。”
“有道理。”賈老賊心中一動,心說丁大全是個無利不起早的貪婪角色,他主持地科場肯定是一片汙濁,有錢有勢的無德小人靠著行賄能輕易上榜,那些真正的人才反而更有可能遺漏。想到這裡,賈老賊從轎子裡探出頭。把廖瑩中叫到面前,在廖瑩中耳邊低聲吩咐道:“這幾天你有空的話,就多到茶肆、酒樓和會館這些舉子集中的地方轉轉,替本官多發掘一些人才。還有讓韓震、翁應龍、陸秀夫和宋京這些混蛋也多去轉轉,別讓他們太閒了。”
“遵命。”廖瑩中微笑回答,心說自己地幾個同鄉求自己保舉他們為官有希望了。而賈老賊吩咐完後,正要把頭縮回轎中,一個細長的黑影側面飛來,賈老賊好歹在戰場上混過幾天,下意識的將頭飛快一縮。只覺得鼻尖一涼,一支白色羽箭已然擦著賈老賊的鼻尖釘到轎杆上!
“有刺客!”賈老賊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滾出轎子。不等刺客射第二箭,同樣反應迅捷的賈老賊親兵已經將賈老賊包圍,張開兩張青布,其中一張青布將賈老賊包住,另一張青布則包住一個親兵,分兩組簇擁著賈老賊和替身親兵往街道左右散開,使得刺客在不知道那邊是真正賈老賊的情況下無法繼續放箭。另一批親兵則根據羽箭射擊的角度分析,迅速判斷出刺客所在的位置街道旁邊的一座酒樓地二樓。
“包圍酒樓。將裡面的人全部拿下!”郭靖抽出腰刀,指著那刺客藏身的酒樓大叫。此時街道上已是一片大亂,路人驚叫著象沒頭蒼蠅一樣四散奔逃,阻攔了賈老賊親兵前進的道路。賈老賊親兵也不客氣,連踢帶砸的衝出一條道路,迅速衝進那間酒樓,只在片刻間,酒樓裡就傳來噼裡啪啦的打砸聲音和驚叫聲。這時候,驚魂未定的賈老賊已經被親兵保護著迅速離開現場,一路逃回家中,撿回一條老命。
賈老賊在御街遇刺的訊息。不到半個時辰就傳遍整個臨安城。得知訊息的宋理宗大為震怒,立即下令封鎖城門。並派出一隊御林軍到現場協助賈老賊親兵捉拿刺客。而賈老賊的死敵丁大全在驚訝是誰派人刺殺賈老賊之餘,趕緊派人命令負責臨安治安地心腹陳大方帶軍增援,以洗清自己的嫌疑。誰知丁大全派出去尋找陳大方的人很快來報,“相爺,大事不好了,陳大方將軍被賈似道的親兵和皇上地御林軍拿下了,賈似道的親兵找到證據,證明刺客是陳將軍的人。”
“陳大方派人乾的?”丁大全目瞪口呆,又連聲叫苦,“陳大方啊陳大方,你竟然派人刺殺賈老賊,還被拿到證據,你這不是想害死本相嗎?”痛恨陳大方愚蠢無能之餘,丁大全只得立即上轎趕往現場,以便撇清嫌疑。
丁大全的轎子到得現場時,刺客藏身行刺賈老賊的那座酒樓周圍已經被軍隊團團包圍,軍隊番號各異,不僅有宋理宗派來的御林軍,還有馬光祖帶來的臨安府衙役、郭靖率領地賈老賊親兵和張世傑率領地殿帥軍,陳大方率領的臨安禁軍則被解除了武裝押到一邊。而在酒樓門前,高官雲集,忠王趙禥、信王趙孟關、左丞相吳潛、大內總管董宋臣、御史掌院翁應弼和臨安知府馬光祖等人一應在場,丁大全地心腹陳大方更是被按跪在酒樓門前臉上身上淤青泛紫,顯然是已經捱了不少拳腳。
“二位王爺,各位大人,這是與本相無關啊!”丁大全人還沒有下轎,在轎子裡就極端沒義氣的大叫道:“賈少傅遇刺,本相事先絕對不知道,賈少傅遇刺的同時,本官也在家裡署理公文,家裡的所有下人都可以做證!”聽得眾人直翻白眼,心說我們還沒懷疑你呢,你就開始找人證了?
“丞相,救我!”陳大方見救星來到,趕緊扯開喉嚨大喊救命。丁大全則從轎子裡鑽出來就抬腿賞他兩腳,大叫道:“二位王爺,各位大人,不管你們找到陳大方行刺賈少傅的任何證據,都與本相無關,本相絕對沒指使陳大方幹這樣的事本相還沒傻到這地步!如果你們的證據確鑿,就趕快這個敢謀害朝廷命官的狗賊千刀萬剮,給皇上出氣,給賈少傅報仇!”
“丞相,冤枉啊!”陳大方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心說原來你丁大全這麼講義氣!陳大方大叫道:“丞相,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派人行刺賈少傅!剛才小人帶軍隊巡街,聽到這邊有打鬥聲,就帶著軍隊趕來檢視,誰知道那個天殺的刺客逃就逃了,竟然還在酒樓裡留下一把行刺賈少傅所用的神臂弓,神臂弓上面還有我統屬軍隊的標誌!賈少傅的親兵就以為是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