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頃按跪在牆頭,嚇得魂不附體的鄭國頃趕緊殺豬般叫道:“李大人,李大人,饒命啊!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啊!”

“呸!虧你還有臉說出國家這個字眼!”李芾親自抽出寶劍,抬手一劍便刺進鄭國頃心窩,舉劍高呼道:“潭州在!”

“我在!”城上宋軍將士整齊高呼。

“潭州亡!”

“我亡!”

注1:萬分抱歉的道歉,因為純潔狼記憶錯亂,前文中將蒙古大將伯顏當成了兀良哈臺地兒子,其實阿術才是兀良哈臺之子,特此更正。

注2:京湖路,宋朝並未建立省制,當時的京湖路包括現在的湖南全省與部分湖北省。

第50章 保衛潭州(上)

鄭國頃的死不僅宣告了李芾軍隊與潭州共存亡的決心,也吹了蒙古軍攻城的號角,腦羞成怒的兀良哈臺一邊高聲大罵李芾不識抬舉,一邊咆哮著命令大軍即刻攻城,給潭州軍民一個下馬威。王鶚(注1)雖然知道夜晚攻城勝算不大,但為了探察守軍戰力與弱點,王鶚便沒有提出反對僅是提議讓剛剛投降蒙古的宋軍步兵打頭陣。

“殺啊!”五千新投降蒙古軍隊的原宋軍步兵抬著上百架雲梯,緩步走近潭州城南面城牆,即將走近弓箭射程時,帶隊的蒙古將軍突發一聲吶喊,五千步兵瘋狂衝鋒而上,儘可能減少被守軍弓箭射中的危險。幾乎是在同時,城牆上響起可怕的弓弦嗡鳴聲,象無數巨大的蜜蜂飛快振動翅膀一樣嗡嗡不絕,鋪天蓋地的箭雨傾洩而下,沿著不同的拋物線籠罩到蒙古軍攻城隊頭上,痛苦的慘叫聲立時充斥戰場,至少三百名蒙古軍雲梯隊成員嚎叫著倒在血泊中翻滾,更多的雲梯隊成員則頂著箭雨更加瘋狂的衝鋒,爭取儘可能快的衝過弓箭有效殺傷射程。

箭雨不歇,蒙古軍雲梯隊則衝鋒不止,很快的,第一架雲梯被推倒在護城河上,其他雲梯緊緊跟上,接二連三的在護城河上達起一座座臨時橋樑,大批蒙古士兵嚎叫著踏梯過河,欺到潭州城下。但潭州城上立時又落下冰雹般的大石、擂木和灰瓶,砸得蒙古軍雲梯隊士兵哇哇大叫,頭破血流;還有守軍撒下冷兵器時代最惡毒的守城武器…加巴豆和狼毒燒滾的大糞湯…又稱金汁。凡是被金汁淋到身體地攻方士兵,身體面板便會大塊塊的潰爛脫落,被淋到頭頂的更慘,頭髮能連著頭皮一起被扯落,死得既骯髒又無比悽慘。一時間,潭州城牆下哀嚎慘叫一片。

“咚咚咚咚。”給雲梯隊鼓舞的蒙古軍戰鼓敲擊如雷,催促雲梯隊士兵將雲梯搭上城牆,順著雲梯攻上城牆。但是自建國幾百年來戰火就沒熄滅、已經打精了的宋軍對此早有破解之法,一架架藏在女牆之後的猛火油櫃被推上前來,猛烈推動唧筒間。一道道胳膊粗、丈餘長的火龍噴洩而出,燒得攻城敵軍頭髮、眉毛和衣服盡著,慘叫著摔下雲梯跌傷跌死,也燒得蒙古軍雲梯盡著,變成一支支高聳的火把。只用了不到兩柱香時間,發動進攻的蒙古軍能搭上城牆的雲梯便全數被焚,失去登城工具,而近兩千剛剛投降蒙古地原宋軍士兵也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元帥,可以鳴金收兵了,這個潭州守將確實有一套。咱們在制定好攻城策略前,沒要死那麼多人。”王鶚輕鬆的向兀良哈臺建議道。而兀良哈臺根本不在乎這些新附宋軍士兵的死活,微笑道:“反正都是宋人,讓他們再死幾個沒關係。也好多消耗一些宋人的守城武器。”

“元帥高明。”王鶚陰笑著奉承了一句這五千本屬於鄭國頃部隊的宋兵本來就是故意派去送死的,死多少王鶚和兀良哈臺都不會心疼,否則兀良哈臺也不會連一支壓制守軍的弓箭隊也不派上去了。於是乎,兀良哈臺和王鶚在明知自軍已經無法登上城牆的情況下,仍然不肯鳴金收兵。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新附漢軍慘死在他們同胞的守城武器屠刀之下,順帶著用這批不那麼可靠的的漢軍消耗潭州守軍各種各樣地守城物資。直到那隊傷亡已過三分之二的新附宋軍自己狼狽逃回時,兀良哈臺等人這才上去咆哮著追究他們臨陣脫逃的罪行

借宋人守軍的手殺死不可靠的新降宋兵,這筆買賣本來是無比劃算兼美妙地,可是到了第二天還沒到正午的時候,兀良哈臺和王鶚就有些後悔他們的這個決定了。原因無他,從早晨就開始攻城戰到現在,蒙古軍各族士兵的屍體都已經在潭州城下橫七豎八的堆積如山,就連青綠色的、又寬又深的護城河都被蒙古軍士兵的鮮血染成了淡紅色。漂滿了無數士兵的屍體和殘骸內臟,可蒙古軍竟然還沒有一名士兵或者將領能夠衝上潭州城頭。城牆上地宋軍守軍沒有絲毫疲態,每當蒙古軍發動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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