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賈似道如何擔保?”
“賈丞相願意當著全軍指長江發誓,只要四王爺開出的條件讓賈丞相滿意,賈丞相必然收兵返回臨安,讓四王爺從容撤軍,決不反悔。”宋京白白胖胖的臉異常嚴肅,朗聲說道:“王爺,這你總該相信了吧?”
“王爺,賈似道此人卑劣無恥,下流之至,不能相信。”察必氣呼呼的說道。忽必烈則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緊張思索盤算,又過了許久,忽必烈停止敲擊動作,抬高聲音說道:“那賈似道想要什麼條件?”
“河南的土地,外加五萬匹戰馬。”宋京的聲音也很高。
“丞相,那個西夏公主又哭又喊的,一定要求見你,說是如果你不去見她,她就寧可疼死、傷口貫膿病死,不用你送給她那些金瘡藥!”郭靖哭喪著臉進到賈似道寢帳,向正躺在床上看春宮畫的賈似道稟報道。賈似道放下那幅宋代最著名的春宮畫《熙陵幸小周後圖》,懶洋洋的問道:“是不是又想抱怨本相打她軍棍啊?這個蠻族女子,也不學學我們漢家女子的溫柔謙和——你看看人家小周後,就算是被咱們的太宗皇帝強?暴,還是那麼的溫柔可愛。”
嘴上說著,極其需要訓練騎兵軍官的賈似道終究還是哼哼唧唧的從床上怕起來,提溜著官帽趕往李妴所在的帳篷,人剛到帳篷門口,賈似道就聽到帳篷裡傳來李妴哭泣沙啞的聲音,“把賈似道叫來!叫他來見我!賈似道,你這個公報私仇的無恥小人,給我滾出來!”
“臭丫頭,知道我厲害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陰我?”賈似道奸笑著掀開帳篷門簾往裡一看,發現李妴呻吟哭喊著爬在床上,白嫩俏麗的臉蛋已經被憤怒和疼痛變成了一半死灰色和一半豬肝色,秀麗的杏核眼中儘管在噴著怒火,卻毫無神采,青色長褲的臀部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好不嚇人。這時候,李妴也看到賈似道出現在帳篷門口,馬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賈似道,奸賊!哎喲!”激烈的動作拉破了李妴本已血液凝固的傷口,疼得李妴慘叫一聲險些暈去,直接又摔爬在床上。
“把金瘡藥留下,你們都出去吧。”賈似道把帳篷裡特地給李妴從鄂州調來幾名使女趕走,直到帳篷裡只有賈似道和李妴兩人時,賈似道才坐到大罵不止的李妴旁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公主殿下,讓你受苦了,本相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少假惺惺的,你這卑鄙小人,公報私仇,無恥!”李妴含淚大罵,又狠狠呻吟了幾聲。賈似道笑得更假,“公主殿下,你誤會了,本相身為一軍主帥,如果執法不嚴,何以服眾?以後只要你乖乖的,多學些我們大宋女孩的溫柔和順從,本相怎麼捨得打你呢?”說著,賈似道拿起金瘡藥,色眯眯的說道:“公主殿下,不管你怎麼怪我,但你的捧傷怎麼都得治,來,讓本相親自為你敷藥,算本相向你陪罪。”
“滾!”李妴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一把開啟賈似道的魔爪,咆哮道:“賈似道,你不要因為我象蒙古韃子的女人那麼不知羞恥!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無禮,我就就學我祖母!讓你死了到閻王殿上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怎麼死的!”
“那就算了,本相還有軍務要辦,就先走了。”賈似道把藥放回原處,起身要走,李妴忙叫道:“站住,我還有一句話要問你,聽說你又派使者去向蒙古韃子求和了?有沒有這事?”
“是誰告訴你的?竟敢洩露軍中機密,本相要宰了他!”賈似道回過頭來,眼中的痞子氣一掃而光,透著絲絲殺氣。那恐怖的模樣,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妴都情不自禁心中打顫,說話的語氣也和藹了許多,“沒誰告訴我,你叫人在大帳外面打我軍棍的時候,我聽到大帳裡的人大喊大叫,問你為什麼又要去議和,所以我才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以後得增加一條規矩,中軍議事時,不許任何人接近大帳!”賈似道的神態緩和了一些,語氣卻同樣嚴厲。李妴嚥下一口唾沫,用可憐巴巴的聲音問道:“賈丞相,你不會真的就這麼放走蒙古韃子吧?我還想趕快把傷養好,好替你訓練騎兵去殺韃子你你別騙我。”
“本相怎麼會捨得騙你?”賈似道被李妴那副可憐相打動,湊在李妴耳邊低聲說道:“這事和你有關,本相破例告訴你詳情,其實本相是想。”賈似道說完後,李妴俏麗的臉龐上立時笑靨如花,嗔怪道:“你這個壞蛋,蒙古韃子遇上你,也算是他們倒了八輩子的黴哎喲。”
“又疼了不是?來,還是讓本相為你敷藥,讓你早點好起來,本相可還需要你的協助。”
“不,叫外面的使女進來給我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