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功了!”
“呂大人,你就別急著誇我了。”黃藥師焦急道:“你趕快告訴我,瀘州城通往城外地地道出入口是在那裡?”
“你想逃跑?”呂文煥誤會了黃藥師的意思,盯著黃藥師沉聲問道。黃藥師一聽急了,拍著大腿說道:“呂大人,我要是想跑,開始我派親兵去報信的時候就已經跑了。再說劉整狗賊也知道地道地秘密,我從地道逃跑不是找死嗎?我只是覺得劉整十有八九會用地道殺入城內。所以想問你地道出入口,也好讓軍隊做好防範。”
黃藥師和呂文煥率領宋軍緊張佈置防禦地同時,城外的劉整叛軍也沒有閒著,在仔細搜尋瀘州城附近沒有發現伏兵後,身上多處負傷地劉整立即召集眾將公然宣佈叛宋,而劉整軍中忠於南宋的將領早已被劉整在前些年排擠殆盡,剩下的不是劉整心腹就是貪生怕死之輩,對劉整地決定自然是振臂擁護。於是乎,二十八年前叛金投宋的劉整再一次充當了反骨仔的角色。率領一萬二千餘名叛軍投降蒙古。並誓言要將瀘州十五城連同三十萬瀘州百姓獻給蒙古,做為送給新主子地見面禮。
砍倒了宋字大旗。掛上早已備好的蒙古旗幟,殺過白馬喝了血酒,城外的一萬二千叛軍正式成為蒙古軍隊,大事一定,沙全立即向劉整請戰道:“父親,眼下大事已定,正是進兵用命的機會。孩兒願領軍隊再次攻打瀘州,救回劉飛兄弟與劉元振將軍,生擒呂文煥與黃固獻與父親。”
“不用慌,再等一等。”劉整陰沉著臉說道:“剛才為父接到急報,劉黑馬大元帥麾下的夾谷龍古帶和田雄將軍已經領兵一萬五千從南溪出發,最快今夜三更、最遲四更就能抵達瀘州城下,現在已經是二更,再等一個多時辰,等援軍到了再合力攻打瀘州不遲。”
“父親,何必一定要等援軍?”沙全迫不及待的問道:“呂文煥帶來瀘州的軍隊不到兩千,初到瀘州人生地不熟,缺乏城中百姓支援,我軍又有內應還在城中,我軍一戰即可攻破瀘州。何必要等援軍,在他人面前墮了威風?”
“也對,要借蒙古的力量才能打破瀘州,將來我到了大汗面前說話也沒了底氣。”劉整被幹兒子沙全說得有些心動,剛要點頭時。南面的瀘州城方向卻傳來一片哭喊之聲,劉整開始還以為是瀘州城裡起了內亂,大喜之下連同眾將側耳細聽時,劉整地鼻子卻差點沒氣歪了南面的傳來的全是一片哭兒喚夫之聲,“晨兒啊,快回來吧。娘和你爹還在城裡。”“當家的,我和你的兒子女兒還在城裡,別跟著劉整走了,我們還等著你回家啊。”“爹爹,快回家,女兒餓。”“兒啊。你別拋下娘不管啊!”“弟弟,快回來吧,投降韃子沒好下場,快回來啊”
“我們軍隊士兵的家眷!”叛軍諸將臉上一起變色,劉整更是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呂文煥,奸詐狗賊!竟然想出用士兵家眷動搖我軍軍心這一招!夠毒!”(呂文煥:“不是我,是黃藥師那個老騙子。”)
“父親,現在怎麼辦?”沙全也是大急。忙說道:“如果再不拿出主意,我們軍隊裡的瀘州本地子弟就要動搖了。”話音未落,帳外飛奔進來一名斥候。向劉整抱拳稟報道:“稟報將軍,瀘州城上陸續拋下數十具血肉模糊地屍體,黃固又在城上大喊,說是將軍你在瀘州城裡的內應已經全部落網,麻煩將軍給你花重金收買地死士收屍!”
“什麼?!”劉整象觸電一樣從座位上跳起來,雖然牽動身上傷口導致鮮血再流,劉整卻毫不在乎,只是咬牙切齒的咆哮道:“黃固狗賊,我若不殺你。劉整誓不為人!”咆哮間,各個營盤陸續飛報,都是報告軍中瀘州子弟士兵譁變,已經出現了不少逃兵,請示劉整該如何應對…不用一兵一卒就能瓦解敵人的軍隊戰力,黃藥師確實是被賈老賊給帶壞了。
“殺!凡是逃跑計程車兵,一律格殺無論!”劉整知道此刻絕對不能心軟,否則等到逃兵大量出現,叛軍士氣極可能在頃刻間瓦解殆盡。頒佈了追殺逃兵命令。劉整又轉向沙全喝道:“沙全,你帶三千非瀘州籍地步兵即刻攻城!告訴士兵們,誰第一個殺上城牆,賞錢千貫!”沙全歡天喜地的答應,劉整又轉向旁邊的長子劉垣命令道:“垣兒,你領精兵一千,即刻走你知道那條路入城,裡應外合攻打瀘州。其餘諸將,率全軍與本將軍到陣前掠戰!”間後。沙全率領的三千叛軍抗著雲梯出陣。鼓譟而上,從正面攻打瀘州。城上呂文煥也抱傷上到外城城牆。換下黃藥師去組織內城防務,躺在病榻上指揮瀘州軍民抵禦叛軍。面對來勢洶洶的沙全叛軍,守城名將呂文煥沉著應戰,先是指揮城牆上地叛軍士兵家眷撤下城牆,爾後又從容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