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陪熊夫人,肯定滋味更爽。”
“去你的!”唐笑滿面媚色的嬌嗔起來,劉太平則毫。不客氣的上去把她抱起扔在床上,又狠狠壓上去。很快的,寢帳中就又響起兩男一女粗重的喘息聲
可能是賈老賊。故意要打劉整的臉吧,劉整認為宋軍那三百輛糧車裡裝的很可能不是糧食,可蒙古斥候偵察的結果卻讓劉整顏面掃地——三百輛車裡裝的全是貨真價實的糧食,還全部是運往漢中大營的糧食。而且更打臉的是,蒙古斥候差不多把雞冠隘老路兩旁翻遍,楞是沒找到一個宋軍伏兵的影子。還好劉整父子和劉太平的關係現在已經大為改善,所以劉太平也沒發多大的牢騷,只是咬牙切齒的說下次絕對不讓宋軍運糧隊從他眼皮子底下過去。
劉太平的機會很快就來了,兩天後,劉垓負責的蒙古軍斥候隊再一次發現宋軍糧隊,還是滿滿三百馬車,而且還是走雞冠隘老路。飛報到正在和唐笑、劉整玩3P的劉太平面前後,劉太平這次再不遲疑,馬上跳起來叫嚷下令升帳點兵,要親自領軍去劫宋軍糧隊。不過和子聰預料的一樣,這一次劉整隻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即又跳下床拉住劉太平,“大將軍,千萬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去?難道又幹看著讓宋蠻子的糧隊從我們眼皮子底下過去?”劉太平不耐煩的吼了起來。劉整死死拉住他,勸說道:“大將軍,你聽我說,賈似道老賊狡詐,子聰禿驢陰險,最擅長玩這些虛虛實實的把戲,上一次故意不安排伏兵,裝的也是真糧食,就是想讓我們認為這一次還是這樣,所以我們這一次絕對不能動手!否則肯定要中埋伏!”
“我怕賈似道老賊的狗屁埋伏!”劉太平嘴上叫得兇,心裡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上次在長寧山中的十面埋伏——那可是劉太平這一輩子永遠無法忘記的噩夢啊!所以劉太平終於還是冷靜下來,只是不服氣的問道:“上次不能劫,這次不能劫,那我們駐紮在這鳥不拉屎的定軍山幹什麼?不切斷賈似道老賊的糧道,我們拿什麼解除漢中之圍?”
“大將軍不用擔心,我們有的是機會。”劉整自信滿滿的說道:“紀侯將軍的援軍已經進了漢中,宋蠻子又不擅長打進攻戰,漢中城拖住宋蠻子主力一兩個月應該不成問題,打這種消耗戰實際上就是拼吃飯,宋蠻子的主力一天就要吃幾百石糧食,就這麼一次三百車的運,根本不可能供給前線吃飽。所以我們只要再耐心等一等,等到宋蠻子前線缺糧,從後方大量運糧的時候,我們再一出手就能要了賈似道老賊的狗命!”
“話倒是有點道理,可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劉太平無比鬱悶的問道。劉整獰笑答道:“快了!賈似道老賊連續從雞冠隘運糧,十有八九是轉移我們的注意力,乘機從金牛道大批運糧——末將已經讓犬子盯緊了金牛道,只要在那裡發現宋蠻子的運糧大隊,咱們就動手劫糧,一舉扭轉戰場被動局面!”
“唉,那就再等等吧。”劉太平無奈的躺回床上,又把唐笑按到他的兩腿之間
定軍山蒙古駐軍又一次按兵不動,宋軍的糧車再一次平安透過雞冠隘,順利抵達前線,訊息傳到賈老賊面前,賈老賊冷哼連連,“狗漢奸,果然奸詐多疑,竟然接連兩次都沉得住氣。不過下一次,就沒那麼容易了。”
冷哼之後,賈老賊正在盤算何時將劉太平誘下山來決戰,鳳州方面忽然有十萬火急的訊息傳來,而且帶信來的還是一個吐蕃和尚,自稱是吐蕃國師八思巴的弟子。賈老賊大吃一驚,趕緊派人將那吐蕃和尚迎接進來,賓主見禮之後,那吐蕃和尚先是拿出信物證明自己的身份,然後雙手獻上吐蕃掌權者八思巴和楊璉真珈的親筆書信,並透過翻譯告訴賈老賊道:“啟稟太師,小僧恩師本意是直赴漢中與太師見面,但漢中和鳳州的戰事未絕,道路不通,恩師受阻於鳳州境內,所以先派小僧前來送信,只等道路通暢,再來親自拜見太師。”
八思巴其實是賈老賊請來的,當時成都平原的戰事穩操勝券後,賈老賊就把楊璉真珈這張牌打了出去,派楊璉真珈入藏去與八思巴聯絡,準備用恩服手段收復西藏,只是賈老賊沒有想到八思巴回這麼快就有迴音。——不過仔細一想也不奇怪,宋軍控制了成都平原後,實際上已經和吐蕃接壤,被忽必烈扶持為西藏法王的八思巴為了西藏的前途著想,怎麼都不敢拒絕賈老賊的邀請。而賈老賊也很清楚八思巴在統一西藏過程中起到的作用,所以賈老賊激動得手都有點顫抖了,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兩封信拆開。
賈老賊首先看了楊璉真珈的親筆信,出於感激賈老賊的不殺之恩,楊璉真珈在大宋和西藏取得聯絡這件事上確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