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寒顫,薛御醫儘可能的目不斜視地把起脈來。
真不知道,他跟這宣王府是不是八輩子姻親啊,怎麼回宮沒兩天就又被招了回來。
“你要幹什麼?。”
見薛御醫突然起身往床上探去,想著絲被下的佳人身無寸縷,北炎煌面色陡然難看了起來,起身就想阻攔。
“王爺,王妃體質偏弱,應是昨夜操勞過度、不堪重負以致氣血不暢才昏厥不醒的,臣需在人中穴施針,疏通經脈,助王妃甦醒。另外,最近幾日,王妃身體尚不宜做過多劇烈運動”。
都說醫者眼中無男女,一見北炎煌那領地被侵、劍撥弩張的緊張模樣,薛御醫趕緊出聲解釋,言詞雖已儘量的婉轉,還是讓北炎煌那黑透的臉色滲出了絲絲難堪的羞紅。
說完,薛御醫趕緊低下了頭,生怕眼睛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就此喪了命。心裡還不住哀嘆,他怎麼這麼倒黴啊,這傻子都明白的事,他居然必須要當面提點。
“嗤——”
御醫話語剛落,靜謐的空氣中頓時傳出幾個小丫鬟憋屈的嗤笑聲,北炎煌冷眸一瞪,頓時嚇得所有人都趕緊閉了嘴,卻也越發的不打自招,現在,大概連傻子都知道,王妃昏迷的原因是因為王爺那個啥過度了。
氣悶地盯著御醫施完針,北炎煌隨即不耐地揮手攆走了眾人,卻怎樣也無法消去臉上那異樣的黑紅。
瞪著床上那酣然甜睡的罪魁禍首,北炎煌就氣得想發飆:這個該死的小妖精,又不是水做的土捏的,怎麼才碰一下,就給他出這麼大的紕漏?。這下好了,他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彷彿睡了千年之久,迷糊中,雅娉只覺得渾身乏力、四肢痠痛,整個身體都像是被人拆過重新組合了,更像是在萬斤石磨下狠狠碾壓過一般。
“嗯——”
一聲柔媚的咕噥,雅娉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