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知王妃這麼問是何意?。”見雅娉頗有幾分刑部斷案的條理,左黎越聽越覺得在情在理。

“公主,對不起,奴婢不該亂說話,不該惹您傷心。”

說完,左黎還頗為好奇地偷偷盯著雅娉看了亮眼,他還真是好奇,她是真得藝高膽大還是根本是裝腔作勢,早已嚇傻了。

“醫書裡有句話叫‘以形補形’,不知左護衛可曾聽過?。”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得能助他一臂之力,可是能為他做點事,她竟無比的開心。

綜合著案情,雅娉提出自己的見解。雖然不善推斷,但是她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力,對事物細緻入微的觀察,讓她更容易貫穿全域性。愛澹�巖�

目送左黎離去,雅娉一回身,才發現不知何時星兒已經站到了身側,還一臉被人欠了錢的不高興。

“怎麼?生完氣了?。這麼好的天氣,生氣多浪費,來,笑一個。”轉身覷視跑得氣喘吁吁的星兒,雅娉眉開眼笑,難得活潑地逗起她來。

今日免朝,北炎煌一早回到府邸,習慣性地想去看清韻,路過花園,情不自禁地就伸手摘了幾朵含苞初放的紅色花朵才趕往夢華園。

見左黎面色犯難,雅娉隨即心領神會地主動截話。

說不上為什麼,一聽與北炎煌有關,雅娉就突然變得無比緊張,彷彿兩個人天生一體,一榮俱榮,而自己的關切,天經地義。

“謝王妃。屬下知道怎麼做了,屬下告退。”

“王妃怎麼猜到的?。一點不假。”

握著青蓮,北炎煌嘴角掛著淺笑,還為自己脫軌的舉動找了個合理的藉口:就當是還那一碗麵的情好了。

無形的阻力讓左黎放緩了步伐,一回身,驚見被衝力無辜波及的人竟然是雅娉,滿腔急切瞬間冷卻,火速折回,左黎卻是扶也不是不扶也不妥,一步之外,就認錯地跪了下來。

“是雅娉走路荒神了,與護衛無關,左護衛請起。護衛形色匆匆,可是發生了什麼要緊之事?”

“謝王妃提點。屬下受益匪淺,屬下這就吩咐人去查。還有三天又到半月之期了,屬下一定把握好機會,不會讓舊事重演。”

突然像是被打了雞血,左黎激動地想要立馬‘撥開雲霧見青天’,恭敬地彎身拜別,隨即匆匆起身離去。

調笑地伸手捏了捏星兒撅起的小嘴,雅娉呵呵一笑,揮手失意了下,提裙往通往花園的小路拐去。

一路小跑追著步履生花、翩翩若蝶的雅娉,星兒越想越生氣。

深知王府之內,左黎跟官家的地位堪稱一人之下,本就不是計較之人,雅娉穩住身子,言語謙和間恰到好處地消弭了緊張、籠絡了人心。

串聯所有,左黎一陣心情激動,千頭萬緒中總算抓到一點點光明。

剛拐出一側的假山,一陣由遠而近的熟悉談話聲讓他瞬間打住了步子,瞥著手中的青蓮,不知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還是青澀得不好意思,北炎煌一陣火熱的臉紅,一個晃身就退縮地躲了起來。

剛拐出門廊,一道黑影急速晃過,雅娉還沒來得及看清,差點被這兒強大的氣流給捲走,踉蹌了幾個大步,總算有驚無險地穩下了身子。梅九康…。

沒想到在那兒居然碰到了星兒,小坐片刻,走出夢華園,北炎煌就再也壓抑不住想要見雅娉的迫切心情,鬼神使差地特意跑來花園,挑了半天,最後他選了幾朵‘白裡透青、出淤泥而不染’的雅麗青蓮想要送給她。在他眼底,她就像這兒青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冷豔孤傲,獨樹一幟,高不可攀,頗有幾分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聖味道。

“如果護衛為難,可當雅娉什麼都沒說。我只是見護衛眉頭深鎖,似是被某事困擾之極,想著三個臭皮匠也還頂個諸葛亮,才一時多嘴想——”

一語驚醒夢中人,左黎頓時恍然大悟,他們一直將剖腹飲血定位在製造恐慌留言,難怪一直想不透兇手為何如此拙劣卻如此殘忍。

“說起來,事情多少跟王妃也有些牽連,那屬下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王妃的意思是,那個兇手做這一切只是因為他的心有問題?”

“屬下魯莽,謝王妃不責之恩。這兒”

“左護衛,我覺得這次的事情,你可能想得過於複雜了,兇手應該就是住在這一帶附近、精神或有失常的中年男人。就你所說,已經發生了三起案子,每次間隔半月,受害者一次是深夜接客酒醉路邊的窯姐,一次是夜傍時分玩耍走失的小女孩,還有一次是一個新婚寡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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