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為難地開啟了拉鋸戰。
天殺的臭男人!居然耍她?!
北炎煌磁性沙啞的邪魅嗓音耳邊響起,雅娉倏地睜開眼,臉上一陣灼熱的羞紅。
然這去看。扔下銅鏡,雅娉氣得渾身都要冒火了,噼裡啪啦地使勁搓著澡,八輩子能想的罵人的詞彙全被她挖了出來。
本來沐浴的時候也會經常撫…摸到自己的身體,從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這一刻突然格外注意了,雅娉竟連碰都不敢碰了。望著那tu起的圓球,盯著那頂端微現的圓暈,她的腦海中只浮現北炎煌的幾個詞“圓潤飽滿、豐盈翹聳”
一時好奇,雅娉就想親身驗證一下,可又怕自己的舉動太過驚世駭俗,被人笑話,轉身示意地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雅娉揮手遣退了服侍的所有奴婢,自己卻還是不免心虛地羞紅了臉。
她的下面真得有那樣一顆黑痣嗎?
“我去找聖上,你們不要跟著我!”
“娘娘,聖上在——”
拖著自己的飽滿從頭到尾細細看了一遍,越看雅娉眼睛睜得越大,越看,雅娉越來氣。
要死了!要死了!她居然為了臭男人一句謊話羞愧了半天,被他吃盡了嫩豆腐,剛剛還做了那麼蠢又丟臉至極的事?
傻愣了許久,一咬牙,雅娉往後挪了挪身子,依靠著浴桶慢慢挺直了身子,一直挪動到自己的聳立浮出水面,才睜著大眼好奇的研究了起來。
突然一道盈盈黃光閃痛了她的眼,一抬首,對上那反射著點點光亮的銅鏡,雅娉頓時有了主意,悄悄自水中爬起身子,雅娉走到一頭,一個彎身,伸長手臂撈過了銅鏡。
怒吼一聲,雅娉一路小跑衝去了御書房,怒氣騰騰中,她根本沒有發覺自己完全不用人引路,這裡的一切,雖然她認為陌生,卻又熟悉得像是早就走過了千百回一樣。
起身剛想攔下雅娉,‘議事’二字還沒說完,就見雅娉一陣風地衝了進去,驚得他一陣傻眼,愣在了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
越瞅雅娉臉色越紅,越覺得北炎煌所言不虛,歪頭瞅了半天,也沒瞧見自己的肌膚上有半點黑色的印記。終於,雅娉伸手托起了自己的豐盈,活膩的感覺穿過指尖躍上心頭,這本來就不是第一次碰,可以往雅娉從未覺得不對,這一刻,她卻覺得有些燙手,也有些難為情。
水水的,不假,粉粉的,也算是吧,吃,她是沒想了,不過,那滑滑的、軟軟的、熱熱的感覺,好像是蠻好摸的——
“皇后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兒?!”
一見雅娉匆匆而來,高陽隨即請安行禮,話還沒說完,卻見雅娉越過他就往門內衝。
快速洗完澡,換好衣服,雅娉臉上的紅氣未退還漸長。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雅娉提起裙襬就往宮外衝去。
睜大眼睛目送所有人走出了自己的視線,雅娉才吐了長長的一口氣,轉過身子,低頭凝望水中半露的身子,咬了咬滴血般的紅唇。
翻過鏡子平息了好久,雅娉的臉還跟掉入了火堆一般。原來,自己的身子是那般模樣,她還真是從不知道呢!
腦海中還浮想著北炎煌那句‘水水的、粉粉的,看了就想吃’
頃刻間,一副自己從未見過原始畫面闖入眼簾,望著北炎煌口中描繪地景色栩栩如生地影響到了自己的面前,雅娉羞得手都軟了,一個不穩,差點直接將銅鏡摔了出去。
越想雅娉越覺得邪惡,越覺得不對勁,真不知道自己洗了幾十年的澡怎麼從來就沒發覺呢?!只想速戰速決,雅娉努力抬起自己一側的飽滿,探頭就想去找那所謂的黑痣,可是任她怎麼看,似乎總有個陰影的角落看不到,當然,自己急於證實的目標更是連半點鬼影都沒有。
御書房裡,北炎煌剛跟兩位軍機大臣商討完國事,正想按照商討內容寫份親筆書函,剛提起筆,就見一抹鵝黃的身影怒氣衝衝飛奔而來,驚愕地放下筆,北炎煌還沒來得及開口,雅娉衝到書案前,嬌嗔地覷著他,氣嘟嘟地就是一聲歷歷不滿的指責:
“娘娘,您洗好久了,該出來了!奴婢準備了瓜子蜜餞給您解饞!”
“聖上在嗎?”
眼見折騰了半天自己竟一無所獲,怎樣都看不到全貌,雅娉有些急了,心裡還鬱悶:原來自己的身體,真有不如外人瞭解的地方?!
不自覺的,她竟盯著水上漂浮的玫瑰花瓣數了起來。
到底是看還是不看呢?!
“北炎煌,你耍我!我我那裡根本就沒有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