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俯身貼近她的耳根,邪魅的唇角一勾,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個字,還在她粉嫩生香的耳根偷了一個熱辣香吻。

一見雅娉支支吾吾、臉紅抿嘴、連正眼都不敢瞧他的心虛樣,北炎煌第一直覺就是‘捉賊拿髒’,她手裡藏著的不會是別的男人的信物嗎?!

“娉兒,你可知,朕身上這條有了損痕的腰帶是五年前你留給朕的唯一紀念?!”

伸手捧起雅娉的小臉,北炎煌略顯沉痛地說道。這條腰帶,該是要送給他的,可是他卻沒有給她機會親手送出,每每想起自己當日的執拗,悔恨就像把刀,狠狠喇在他的心口!

“難怪我才看了幾眼,竟可以記下它的每一個細節”

028 萬壽節前夕(2)

想過,這個腰帶可能是某個對他很重要的人送的,卻沒想到是她。稽觨一時間,雅娉的心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其實不管失憶與否,她總覺得跟他的進展有些過快,這在她的意識裡本是不該發生的,可是,對他,她就是有著超乎常人的悸動,是以,她很少抗拒。只是她始終搞不懂,為何跟他在一起,就像是身處天地兩種極端,她會由衷的快樂,可心,不知何時就會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絞痛。

經常,她都會覺得自己是走在天堂跟地獄的交界,快樂跟悲傷都是那麼的極致。

見北炎煌像是討不到糖吃的孩子滿臉的鬱氣,起身理著衣服也是發洩的嘩嘩啦啦,雅娉甜甜一笑,放下手中緊捏的腰帶,走上前去,替他彈起微微皺褶的衣衫,賢惠得像是慈愛的母親,嬌俏得像是懂事的妻子。

伸手摸著嘴角,北炎煌頓時心花怒放,轉身看著害羞地頭快要貼到地上的佳人,大笑著轉身往門口走去,陰霾盡掃,心情也頓時變得燦爛無比。

伸手摸索著雅娉光滑如絲的小臉,北炎煌淺淺地笑了,嗅著頸間如蘭的芬芳,微微頷首,完美的稜唇慢慢靠近凝露的唇瓣,剛想一親芳澤,門口突來的一聲通稟,破壞了他的美夢:

“不管是從哪裡刮出去的!這個人的用心可見一斑,至少,現在,原本對我炎皇臣服歸順、相安無事的國家,不論大小,都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畢竟,這只是爭奪一本兵書,而不是對我炎皇開戰,是狼是貓多少都有那麼點膽子!朕好奇的是,哪位天才想出這麼陰損的招兒,居然能無中生有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炎皇?!偏偏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朕連否認的機會都沒有?!”

牽起雅娉的小手,北炎煌開口轉移了這個讓兩人都倍感沉重的話題。過去,現在就像是他心上的毒瘤,他竟開始害怕它的發作會奪去現在他擁有了大半的美好。

“有什麼進展?”

“得兵書者得天下!單是這番言論,足以掀起一場浩劫!可見,這個人的居心不止是私心,更大的是野心!如果沒有這本兵書做後盾,一般自不量力的小國是不敢擅自妄動的!是以,屬下認為,散播這個謠言的,一定是某個意圖不軌的國家,藉著謠言可以給某些微不足道的小國以力量,加以籠絡聯合——”

突然想到了什麼,北炎煌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如果一個陰謀可以持續五年之久,這耐力,不容小覷,這件事,絕對小不了,也絕對不單純。

無奈地輕嘆一聲,北炎煌推開雅娉,一張苦瓜臉頓時拉得萬般難看。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敢在這個時候來壞他興致。

“啟奏聖上,左護衛說有要事啟奏,正在御書房候旨!”。

她忘記的過去,是不是真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悲歡離合?!如果真是這樣,她怎麼會忘得一絲不剩?!其實,她的記憶只是少了某一部分,十歲之前的事,她依稀記得,十歲之後,她也記得一部分,至少,她清楚的知道,她的父皇是靈桑的國君,她的母后不是皇后,她不受寵,她是被最親的人傷害利用後才跟家人斷絕關係的!

這一點,她的腦海中一直留有清晰的記憶,雖然她不記得傷害的全過程,卻清晰記得自己抱著一具屍體,即將香消玉殞地躺在師傅懷中的畫面——

整理好一切,雅娉突然踮起腳尖在北炎煌嘴角快速碰了一下,而後蹭地後退了兩大步,行起了大禮。

見每次一提起過去,北炎煌似乎就像是變了個人,滄桑悲涼得孤注絕望,雅娉的心不由得跟著難受,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抬手圈著北炎煌的頸項,雅娉慵懶地倚靠在他的肩頭,試圖給他一些釋懷的溫暖。

“恭送聖上!”

是以,從醒來,是她決定讓自己忘記了過去的一切。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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