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容貌,他一天之內竟然批評多次,這是向來給人溫文爾雅感覺的他從來不曾有過的事。以往,以他的性子,不管再怎樣厭惡,他都會禮貌地顧及女人的顏面,何況是這般當面貶評。
“既然如此,請你放手!”
臉色煞白,絲絲憂傷眼底浮過,呆愣半響,雅娉才停下掙扎的動作,像是縮排保護殼的烏龜,一字一句,冷若冰霜地說道。
“放手?!”沒讓雅娉的話給激怒,北炎煌反倒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我的新娘子!對了,有一點,我忘了說,雖然你的身子讓人倒盡了胃口,你的聲音,倒是出奇的悅耳,我很想聽聽,在床…上,這張粉嫩的小嘴可以吟出多麼動人心絃的樂曲”
眼睛瞠得巨大,小臉驀地脹紅,被北炎煌壓著的櫻唇像是被燙著般微微顫抖,雅娉不敢置信,堂堂一個王爺,怎麼能如此隨性,說出這般無恥低俗的下流狂言?
“怕了?這才只是開始——”
感受到身下嬌軀的青澀震顫,北炎煌俯下身子,低喃一聲,制住雅娉的肩膀,張口吞噬那嫣紅如梅的小嘴。
好甜的滋味兒?好水的觸感!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暈了,居然會對一個女人產生美好的幻覺?吮著雅娉無措無助的唇瓣,北炎煌肆意蹂躪,一嘗再嘗。粗暴地撬開編貝的玉齒,北炎煌嬉戲地逗著那不懂回應、四處亂竄的羞澀小舌,汲取那甜美的汁液,一再加深本該淺嘗輒止的吻。
從未跟男人如此親近,雅娉腦子頓時像是被人棒擊了,竟呆滯如木,傻傻地任人輕薄,所有的反應都變成了沒有意識的本能回應。
025 洞房花燭(7)
直到感覺有些喘不過氣,北炎煌才放開身下的女人,卻見雅娉雙頰漲紅,白裡透紅,宛如熟透的蘋果,教人垂涎,這番景象,竟該死的——迷人極了!
世上竟有這般容易臉紅的女人?!
貪看著面前的美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