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咳得連身子都爬不起來,北炎煌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又是你乾的好事?!上次朕饒了你,你還不知反省?居然又下此狠手?沒想到你竟是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
剛扶起雅娉,一打眼,竟見她滿臉憋得通紅,臉頰的傷口剛結痂,頸部又多出了明顯的掐痕,一陣火氣上湧,北炎煌怒火的眸光冷颼颼的射向了芸芳。
“不是!我不是!是她!是她先罵我的!聖上,您要替我做主,是她一直在門口罵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才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我的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一直在說,她騙我,她說謊,我控制不住,我只是想讓她不要再說了”
身子一陣哆嗦,芸芳直直瞅著北炎煌,哭訴地解釋著。
“聖上,我只是路過,我根本沒有罵過她半句,這麼多人在場,又不是我一個人,她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我真得沒有罵她,我跟小嬋走到門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就衝了出來,還掐著我的脖子,說是什麼要替天行道,要殺了我”
倚靠在北炎煌的懷中,雅娉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一邊緊緊抓著北炎煌的衣襟,一邊聲淚巨下的解釋著,急切地不時踱著小腳,只差要當場發誓了。
一時之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北炎煌竟真得無法判斷了,只是看雅娉眼淚一滴接著一滴,又渾身是傷,心疼到不行。
“聖上,奴婢可以發誓,娘娘沒有提過芸貴人半個字,更沒有罵過任何人半句,奴婢陪娘娘去院中散步,採摘了些鮮花,本不想走這條路,見時間晚了才想抄近路回宮,準備陪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