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模式派”,也算是針鋒相對。
暫時還沒有人提出“雙鉸鏈+雙自由人”,只是一場比賽而已,大家並沒有把對陣美因茨的陣型當做是漢堡隊的“新戰術體系”。
這次上報名單的時候,陳灼又留了個心思,他報了個4-3-3的名單,範尼安排在中鋒位置,這下大家都滿意了,沒人再說陳灼把範尼放到後防線上是“浪費”。
4-3-3的名單裡,兩個前鋒是埃利亞和伯格,中鋒是範尼,三前衛從左到右是奧戈、亞羅利姆、特羅霍夫斯基。
奧戈從左邊後衛提上來,處於介於後腰和左邊前衛之間的位置,形成對富勒姆右路進攻點丹尼墨菲的防禦。
對於富勒姆左路進攻的兩個點,達夫和孔切斯基,特羅霍夫斯基作為第一道防線,身後是博阿滕,伯格會在達夫和孔切斯基之間站位,隨時準備對孔切斯基實施搶斷,並做好從這個點打反擊的準備。
報名單上的四名後衛,是德梅爾、羅澤納爾、陳灼、博阿滕,守門員羅斯特已經傷愈復出,作為本場比賽首發門將出陣。
實際上就是三中衛再加一拖後的配置,奧戈是一名站的更靠前的左邊後衛。
比賽的程序和預想的一樣,正如那個評價一樣,“比賽中的每一分一秒都可以用理論去解釋,都可以在訓練中被用作直觀教學例項,都可以被看作是比賽整體的一部分。”
漢堡隊球員們的感受都是一致的,他們不停頓的傳球和跑位,但卻發現自己無論在哪裡都陷入了富勒姆的包圍之中!
本場比賽中,兩條“鉸鏈”上的“鉸刀”,分別是奧戈和博阿滕。
德梅爾協防奧戈,陳灼協防博阿滕,無論哪個組合完成搶斷,都將把球傳給中路的羅澤納爾和亞羅利姆,由他們視情況傳給埃利亞、伯格、特羅霍夫斯基或者範尼。
看的出來,富勒姆今天就是奔著零比零來的,平均年齡三十多歲的四個中場很注意節省體力,無論丹尼墨菲還是達夫,都沒有提速衝刺的動作,雖然直傳反擊根本無法刺透漢堡隊的防線,但是他們依然執著地如此堅持。
關鍵是富勒姆隊員之間的距離感太強了,無論羅澤納爾和亞羅利姆的球傳給哪個漢堡隊的隊員,他的附近一定有富勒姆的隊員,而且埃利亞的突破線路上會有防守隊員,特洛霍夫斯基會被封堵住盤帶的線路,伯格和範尼之間的配合總是有一個大個子來掐斷
十分鐘過去了,兩支球隊的拼搶區域就在雙方大禁區之間的中路,誰都沒有射門。
不論在英超聯賽還剩在歐聯杯,富勒姆的比賽都有很多詬病,那就是,不好看。
富勒姆也是典型的主場龍客場蟲,截止到現在,富勒姆本賽季還剩2個客場,已經結束的17個客場中,富勒姆只有1場取勝,還有7個平局和7場敗仗。多虧了目前主場的10勝2平4負,才能讓富勒姆佔據中游位置。
不過還有一個資料,在歐聯杯淘汰賽階段已經進行的三輪六場迴圈賽中,富勒姆每場都有進球,除了客場1:3敗給尤文圖斯的那場球之外,其它五場中四場丟了一個球,一場沒有丟球。
《瑞典體育畫報》曾經在霍奇森和霍頓的“雙雄爭霸”年代,對“受這種風格影響的球隊是否失去了觀賞性”進行過辯論,兩霍的擁躉,瑞典以為資深足球評論員舉了兩個例子,他說:“看到這種風格的球隊就好比聽過了格倫米勒再聽查理帕克,或者看過了古典主義的風景畫之後再看畢加索,兩者的差別不僅僅體現在審美感上,你只有從後者這種更高層次的藝術中才能體會到音樂和美術在結構上的美感。”
他例子裡的格倫米勒和查理帕克都是爵士樂大師,前者很容易欣賞;後者則較為艱深,需要先理解其音樂的結構,方能欣賞到他的妙處。大致對於我們來說,就像是欣賞流行音樂和欣賞交響樂對於大眾的感受類似,一個是通俗易懂容易引起共鳴,一個是曲高和寡但是聽懂的人非常陶醉。
這個比喻有點牽強和晦澀,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對陳灼還是有所啟發的,要理解其結構才能欣賞的音樂,倘若拆成幾段的話就沒那麼容易讓人陶醉了,不像流行音樂那樣,單獨拿出來副歌部分同樣朗朗上口。
用“鉸刀”拆了他的結構,讓他的隊形無法保持!隊形無法保持,那麼區域防守又怎麼執行呢?這是賽前陳灼設想的“對抗性戰術原理”。
細節方面,歐聯杯富勒姆淘汰賽階段六場比賽的七個失球上進行分析,有三個是角球,兩個依靠個人能力突破後防線射門,一個突破後單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