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所以她對這些話更加敏感一些,尤其是男人說的。區雪動了真氣,所謂賭術,和打仗一樣,攻心為上,未戰而先氣,已落得下乘!
“好啊!這位先生既然說是想和我在大廳裡賭,那麼我這個小女子也只能奉陪了。不過21點可是和別的賭法不一樣,這21點就算你贏了也只是翻個倍,這裡壓注的上限是一百萬,也就是說你把把贏,每次也就能贏一百萬而已!”
“這個到是不勞美女擔心,玩嘛玩嘛玩的就是一個樂子,錢嘛,只要不是我輸就行。既然美女有興致,那麼我們就賭一局吧,對了,美女,你看你這麼想和我賭,看來是胸有成足啊,是先把我贏光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在加個碼,放心,這裡最大的壓注單是一百萬,那麼就一百萬,我不會破壞規矩的。我只是想和你這個人單獨賭一把,不過看你一個小女子就怕不敢和我賭!”
許陽壞笑的樣子更加欠揍。區雪,尖挺的胸脯劇烈的挺了兩下,氣的夠嗆,然後深呼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雖然我是一介小女子,不過膽子到是有點,你說的我額外注,我和你賭了!”
“痛快。痛快,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就直說了吧,我們一賠率一件衣服如何。我們就現場賭個脫衣服怎麼樣,我在大學的時候可是常玩,不傷金錢,還有動力。尤其是和女人玩,還能玩出一個心跳來!”
區雪聽到許陽的話差點沒罵出一句牲口來,和女人玩賭衣服的,就是周圍的那些賭客,在看到區雪之後,也是兩眼發光。其實賭場什麼奇葩都有,賭衣服而已,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圍了上來。這可是樂子,百年不遇的一個樂子。
“好,我賭!我到是想看看你輸了之後是否真的能在這裡脫光。”區雪咬牙說道。
“當然了,這樣吧。我這人呢也大方一點,女人嘛總是比我們這些老爺們吃虧一點,這樣吧,你呢手上帶的戒指,耳朵上的耳環都算一件。呵呵!”
“好!好!那麼我們開始賭吧。”說著區雪把莊家換掉。自己站在那裡,這也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是這家賭場的人。很多人早就已經露出瞭然的神色。
許陽笑著並沒有說話,這時區雪看著賭檯上還坐的那些人說道:“在我這個先生賭牌的時候,誰想玩都可以上吧,當然上了這個臺,那麼一局就是一百萬外家一賠率一件衣服!現在有沒有和我們兩人玩玩的!”
聽到區雪的話,本來還想湊熱鬧的人馬上大搖其頭。輸錢是小事,來這裡玩的,就算是大廳之中有一些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真輸的脫了衣服,那不是開玩笑呢。丟人那可是丟到姥姥家去。
“美女,看來你長的真不咋地,只有我這眼光的人看你還能對付。女人要溫柔,別那麼兇悍好不好!既然沒有別人參與,那麼就我們兩人賭吧,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我們兩人誰當莊呢?”聽到許陽的話,區雪更生氣了,冷冷的說道:“我當莊!”
“OK!”許陽點點頭,然後回頭問大衛:“大衛,你說這個美女要是脫光了,你會興奮不?”大衛天生就是一個碎嘴,還是一個不怕事兒多的主。馬上回應許陽說道:“必須的老闆,我都多長時間沒有看到女人光屁股了。估計看到美女光屁股,今天晚上我絕對能搞十個女人!”
許陽哈哈大笑。攻心為上,許陽做到了,說起來有些欺負人,許陽多多少少用自己的精神力,也就是他學習催眠的東西在其中,雖然不能控制別人,但確能對別人的情緒有一些小影響。現在區雪就已經馬上要暴發了,如果現在她裡有把槍,馬上就能把許陽突突了。
“說那麼多沒用。我們開始吧!”區雪拿了四副牌。剛要洗牌,許陽一擺手說道:“四副牌沒意思,美女咱們玩八副的怎麼樣?”
八副牌,這可是對一個人的記憶力,眼力是一個相當的大的考驗。既然許陽提出來。區雪當然同意,心中暗道:“臭小子,一會姑奶奶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八副牌,在區雪的手裡,嘩嘩的翻動洗牌,這可沒有電影裡那種,上下翻飛,一會化龍一會化蛇的。那有些太過玄幻。
許陽眼睛可是很認真的盯著牌,只是這個女人洗牌的手法真的不簡單,看似簡單,確很隱蔽,很多時候都會擋住許陽零點幾秒的時間,而這個時間足以可以過去幾張牌。也就是說許陽記下的牌也是斷斷續續的。
厚厚的牌洗過之後,區雪就要發牌,許陽的攔起手說道:“不介意我切牌吧~”
區雪愣了一下說道:“這是你的權利。”許陽笑著點點頭,拿出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