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肯定會有想法。這也很正常。要是我見到個空降兵我也會犯嘀咕的,女人都這樣。”
“我一直以為你跟別的女人不太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女人就是女人。別的女人會有毛病我也有。你怎麼會覺得我跟她們不大一樣?”
“你膽子夠大啊,殺人這種事情不是每個女人都做得出來的吧。”
如今嚴肅和方針的關係比從前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嚴肅說這話的時候料定方針不會生氣。朽木尚且能開花,何況是方針這種嘴硬心軟的女人。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再鐵石心腸也該有些許感動了。
果然他這話一出,方針就輕嘆了一聲。沉默片刻後她突然問:“當年那一刀疼嗎?”
“疼,這輩子都沒這麼疼過。”
“你在醫院住了很久吧。”
“嗯,從頭到尾躺了一個月。因為摘除了左腎,所以恢復時間會比較長。”
方針抬頭,一臉震驚地望著嚴肅。這是她第一次聽嚴肅認真說起當年的那一刀,想不到這一刀後果這麼嚴重,竟令他摘除了一隻腎!
面對方針的吃驚嚴肅倒顯得很平靜:“你這一刀扎得還真準,好死不死刺破了左腎。醫生本來想保的,結果沒成,強行留著這個腎我可能會沒命,所以他們乾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給摘了。”
嚴肅說得很輕鬆方針聽得卻異常難過,在此之前她從沒為那一刀後悔過,哪怕因此在牢裡吃了五年的苦。但這一刻她卻深深地感到了後悔。她端著碗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因為極力的忍耐整個人不由感到呼吸困難。
嚴肅沒料到這事兒會讓方針這麼大反應,一時有些不忍。他伸出手來,握住了方針微顫的左手,輕聲道:“好了,都過去了。”
“對不起。”
聽到這話嚴肅精神一振,起身走到方針身邊,默默將她摟進了懷裡。方針的腦袋貼在他的腹部上,溫熱的氣息透過衣服彷彿直接傳到了他的面板上,讓人不由血液沸騰幾乎要倒流起來。
原來他只是想安慰方針一下,可這舉動卻好似點燃了他心頭壓抑已久的那把大火。嚴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微顫,一股強烈的感覺藉由血液全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的某個點上。
早春料峭的晚上,外面氣溫接近零度,嚴肅卻希望有一盆冰水兜頭澆他腦袋上,好澆熄他那股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
方針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心情裡,並未感受到嚴肅身體的變化。她是真心感到難過,一想到嚴肅因為她的衝動少了一隻腎,她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抱歉才好。剛才那句“對不起”是出自真心的,可光說這一句還遠遠不夠。
“我不知道該怎麼同你說,五年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
“不用感到抱歉。”嚴肅忍著心頭的那把火啞著嗓子回道,“如果真覺得抱歉,就換種方式彌補我吧。”
“什麼方式?”到了這會兒方針隱約感覺到不對了。她的腦袋就靠在嚴肅的腰部上方,從這個角度往下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對方的下半身。儘管穿著褲子,但嚴肅身上的某個部位已是蠢蠢欲動。
方針在這方面不是無知的小姑娘,她連孩子都懷過,自然知道男人那東西一旦有了反應,會是怎樣的後果。
到這時方針終於知道害怕了,掙扎著想要推開嚴肅。可嚴肅哪裡會讓她掙脫出去,一雙手緊緊地把她摁在自己懷裡。
方針的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抓著,一不小心就打到了他的那個部位。這簡直比讓他吃一帖催/情藥來得更為猛烈。嚴肅的身體立馬一顫,電流順著全身的血管流向了四肢百骸。
這種感覺他以前從未體會過,那一刻他頭腦一片空白,強行壓抑著才沒讓一聲輕哼從喉嚨裡傾洩出來。
他用力抓著方針的手,咬牙忍道:“別亂動,你知道男人有時候忍耐力並不好。”
方針嚇了一跳,立馬就不動了。嚴肅趁機俯□來,將她整個人從椅子裡攔腰抱了出來。在走到沙發的那一小段路上,嚴肅經歷了這一生最大的痛苦煎熬。
五年前讓方針捅的那一刀在此刻的衝動面前簡直不堪一提,若不是他還顧忌著方針的感受,他甚至不會走去沙發。搞不好直接把對方往餐桌上一推,扒了她的衣服褲子就貼上去了。
他聽到了自己心頭劇烈的吶喊聲: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徹底地完全地不留一絲餘地地佔有她。
方針,只能成為他的女人。
嚴肅強忍著心頭的大火將方針抱到了沙發上,然後一把將她壓在身上,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