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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針接過那張紙,看著上面漂亮的字跡,再看看嚴肅,終於露出淡淡的笑意。
嚴肅十分遵守約定,並沒有在方針的房裡久留,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就轉身出去了。不過他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到酒店裡專門為他準備的一間辦公室裡,埋頭開始工作。
他和方針說的是明天正式上班,但那只是針對方針一個人的。實際上這次隨行的其他工作人員包括他,一天也沒有休息,全都忙著各自手頭的活兒。
方針是特殊的。帶她來本來就是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念,所以沒必要趕鴨子上架累著她。
嚴肅走後方針開始收拾東西,她的行李由專門的工作人員送來,她謝過人家後關上門,把帶來的衣服都掛起來,又拿出拖鞋換上,甚至還拿自己的茶杯泡了杯濃濃的花茶。忙完這一切後她拿著杯子走到套間自帶的小陽臺上,望著樓下酒店的花園發呆。
她實在不知道該幹什麼。這次跟嚴肅來其實她覺得是有些不妥的。如果不是為了還沈騫那二十萬,嚴肅工資開得再高她也不會心動。可如今情勢逼人,她一早也安慰自己,與其到處欠人錢不如專心欠一個人的。只是她也有點擔心,再這麼下去,她欠嚴肅的會越來越多。
撇開這次的事情不提,她的工作是嚴肅給的,她現在住在嚴肅的房子裡。最讓她心有不安的是嚴肅說的少了的那一隻腎。
那是花多少錢也彌補不了的。那天晚上她之所以會放縱和嚴肅做那種事情,淡淡的情愫固然是一方面,更多的還是愧疚吧。
這個男人給了她太多,而她卻什麼也給不了。非但給不了還在不停地接受對方的付出,方針一時情緒低落,陷在深深的自責裡難以自拔。
她喝了兩口茶轉身回房,拿出電腦來上網查資料。她想看看成年人摘除一隻腎會有什麼影響,如果就此影響到嚴肅的生育能力,那她該怎麼辦?
深藍這麼大的攤子,如果嚴肅不再多生幾個,以後所有的重擔都將壓在王子一個人身上。
她快速瀏覽著各種網頁,上面全是關於單腎的介紹。有網友自己上傳的,也有專業的醫生做的介紹。方針看了大半個小時後,心裡有了一點基本的概念。
網上的意見大多都說一個腎足以維持人的正常生活,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另外那方面的能力也不會受影響。換句話說,嚴肅雖然摘了一個腎,但他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並且以方針的經驗來看,那天他們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嚴肅哪裡像效能力有問題的,根本就是天賦異稟表現過於卓越的人,害她第二天手還有點微微發酸。
想到這裡方針滿臉通紅,“啪”地一起就合上了電腦。每次想到那個畫面總讓她心潮起伏難以自抑,好像無論過去多久,那晚上的記憶和感覺都沒有消退一分,清晰地就如同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
方針痛苦地皺了皺眉,拿起杯子灌了大半杯水進肚子,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接下來的大半天時間裡她一直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過。快到中午的時候她本來想出去找家餐廳吃飯的,結果還沒想好去哪裡就有送餐服務上門。前來送餐的侍應生給了方針一個信封,方針待他走後沒顧得上那些吃的,先把信封給開啟了。
信封裡是一張便籤條,上面是嚴肅略顯潦草的字跡:午飯你先吃,晚餐你等我。
這字看上去寫得有些匆忙,像是一個人在百忙之中抽出僅有那點時間,用最快的速度寫完的。
方針看到這字條心裡就明白了,嚴肅肯定在工作。這人就是這樣,聽她那些同事說,嚴董事長工作起來不要命,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是常有的事情。深藍能有今天的成就一方面是靠了嚴氏集團的助力,但最主要的還是嚴肅這個董事長夠拼。
想到這裡方針不免有些感動,董事長日理萬機卻給她放假一天,明明自己忙得只有吃三明治的時間,卻還記得給她訂餐送貨上門。
這樣的男人簡直讓人沒辦法拒絕,方針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淪陷了。從小到大就是父母,也沒有這麼在意過她。那種被人捧在掌心如珠似定的感覺,方針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也許嚴肅朋友們的故事並不是偶然,這世上真的有那樣的事情存在,並且已經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於是那天整個下午方針心裡都充斥著這種感動,心裡腦中想的全是嚴肅。到了晚上大概五點左右,嚴肅果然如約而至,過來敲她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