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幾歲的,搞得跟真愛似的,又貼錢又貼人。我看她當年對羅世是有點動真心的,要不羅世要娶方針她怎麼會氣成這樣。我殺羅世那是為了不讓警察查公司的賬目,她殺羅世那完全就是出了私慾。本著一種我得不到的男人別人也甭想得到的心態。狠,真狠。”
許銘亮滔滔不絕地說著過往的醜事,越說越興奮。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嚴肅則悄悄地開啟了另一部手機,撥通了楚警官的電話。
剛才警方給他的那部備用手機他扔了。他知道許銘亮的意思,是怕他跟警方聯絡。但許銘亮不會想到,他身上還有別的手機。儘管常用的那部一直和許銘亮通話被佔用著,但他車裡還放了一部。
他給楚警官發了簡訊,又撥通了電話,讓他跟自己一起聽許銘亮的“供罪宣告”。當許銘亮吹噓著當年的種種“輝煌”事蹟時,另一頭的警方早就知道了。並且透過嚴肅的這種手機,警方已經定位到了他的位置,不知不覺間已然跟了上來。
嚴肅回頭看看身後跟著的一串車,知道那些都是警方的便衣車。他非但沒幫許銘亮甩掉高警官,還默默地招來了更多車。
他現在只要等待一個時機,等著許銘亮停車下來,拿他和方針交換就可以了。只要方針一脫離危險,以他的身手製服許銘亮只是小菜一碟,事情也就可以圓滿解決了。
他甚至可以透過許銘亮的後窗玻璃,隱隱看到後排坐著的那個人影。那應該就是方針,長長的頭髮纖細的身形,一直靠在那裡一動不動。
嚴肅看著那個身影心跳不由加速。他和方針已經離得這麼近,幾乎只差一步就能觸到了。情況已經對他們相當有利,許銘亮早已是那甕中的大鱉,插翅也難逃了。
但許銘亮似乎並沒有立馬停車的意思。他依舊不著邊際地在公路上疾馳,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