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我慢慢下來!”
不就下個樓梯嘛!走不下去,我還爬不下去?
穆羽秋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很慫,笑道:“你衣服都把樓梯擦乾淨了,我替主人家謝謝你!”
聽到穆羽秋的聲音,冉應興一家人也從屋裡出來了,看見陸晨辛正貼在木樓梯上,驚訝萬分,詢問怎麼回事?
老婦人在聽完穆羽秋解釋後,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並叫冉應興去把她從樓梯上拉下來。
冉應興猶豫了半刻,紅著臉來到樓梯旁,一把把她從樓梯上抱了下來。
喻延晨跑回來剛進院子就看到這一幕,眼睛一覷,到穆羽秋身邊問:“怎麼回事?”
穆羽秋笑道:“這是訂婚的一種儀式,現在晨辛想從這裡脫身都難啊!”
喻延怔了下,才不在意地笑了笑,“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不相信就等著瞧,到時候我擔心你一個人哭著回去。”
冉應興把她放下後害臊地退到一邊。
陸晨辛感覺幾雙直刷刷的眼睛瞪著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瞪了一眼穆羽秋,丫的都是你的錯!
今天的早飯是她做的,雖然食材不多,還有些是她從未見過的,但做幾道好菜還是搓搓有餘的。
冉奶奶對她這方面比較滿意,對她的態度和善了許多。
陸晨辛愣笑,再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嫁給你孫子,你就省省力氣,還是趕緊另尋目標吧!
吃完飯後,穆羽秋竟然說要一起去幹農活?
陸晨辛在心裡罵道:你丫的是吃飽了撐著了?是不是過膩了有錢人的日子,現在想來體驗一下窮苦農民的生活?
裝B!
她被安排和冉應興一起放牛,不用幹農活,和喻延他們兵分兩路。
喻延看著陸晨辛和冉應興趕著兩頭水牛有笑有說的離開,眼裡有些擔心。
穆羽秋問:“是不是擔心那小鬼頭會對晨辛做什麼?”
喻延臉色一轉,笑著威脅,“到時候我唯你是問!”
“放心吧,我看那小鬼頭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晨辛怎樣的。”
——
陸晨辛他們趕著牛還沒走出村莊,就看見有幾個和冉應興大差不多的小孩也趕著牛出來了,有一個還高聲呼喊著冉應興的名字。
陸晨辛問:“要把牛趕到什麼地方啊?”
“河邊,那裡以前都是我們寨裡的土地,現在大家都嫌它太遠,沒種了,現在那裡是我們村放牛的地方,大家都把牛往那裡趕。”冉應興還是不敢看她,說著無意間用鞭條抽一下他們家的老水牛。
“。。。。”
這條路上有無數的腳印,牛的人的,混雜在一起,有時都無法區分。有的地方全是稀泥巴,她過不去,冉應興把牛拉回來,讓她騎在牛背上過去。
走了大約四十分鐘,才到了冉應興所謂的“河邊”,這裡大片荒廢的土地加上週圍山林,果然是個放牧的好地方。
他們把牛趕到這裡,就群坐下來,開始玩牌。一個愛笑調皮的小夥子問:“晨辛姐會玩什麼?”
他叫冉應東,是冉應興他堂弟。
陸晨辛笑道:“我不是很會玩牌,你們自個兒玩,不用管我!”
他又道:“那來鬥地主,晨辛姐,鬥地主你會吧?”
“嗯,會一點。”
“那就來鬥地主!”
一同來的還有兩個人,都是冉應興的堂兄弟。
鬥地主的規則是如果地主輸了,就把地主換下,反之就換下另外兩個人。還有,他們這裡的地主如果沒輸,永遠都是地主。
第一局陸晨辛運氣好,是地主,冉應興和冉應東是平民。但她牌並不好,出了幾手牌,她感覺冉應興好像是在讓她,老是直接過或者走小牌。但冉應東好像一點都沒有發現,老是拿大牌來壓她,最後還是她贏了。
他們倆被換了下去,但也閒著,來到陸晨辛身後,看她打牌,特別是那個叫冉應東的,還給她當起了軍師,叫她怎麼出牌。這局還是她贏,他們兩個又被換了上來,冉應興還是讓著她,她又贏了。
這樣的牌局重複了五六次之後,冉應東不停地誇讚著她厲害,還說冉應興以前是他們這裡的牌王,很少會輸,今天終於見到一個能連贏他的人。
新的牌局又開始了。
陸晨辛看冉應興還準備繼續他的戰策,實在是忍不下去才說:“小興,你這樣讓著我,是怕我會輸嗎?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