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挽住了雨晴的另一隻手。
逛了一會,喬宇來電,說他正在ROOM吧,叫我過去玩。我說,看情況吧。掛了電話,雨晴問,怎麼啦?我說,喬宇他們在ROOM吧,叫我過去(我早已跟雨晴說過喬宇、城空等朋友)。我說完,雨晴還沒答話,許纖纖就興奮地大叫,ROOM吧?好啊,我們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喝過酒了!
109:陌生的ROOM吧
“我的朋友你又不認識。”我說。
“有什麼關係?一回生,兩回熟,多玩幾次就認識啦。”許纖纖一臉期待神色。
本來帶她到ROOM吧沒什麼關係,反正我覺得喬宇雖然飢不擇食,但總不至於淪落到會對許纖纖這種不認真看還以為她連五官都不齊全的生物下手,再說,即使喬宇對她下手,跟我也沒有關係(不過纖纖那跆拳道教練男友一定會找喬宇算賬)。但是,一來我知道雨晴不喜歡去酒吧,二來今晚是平安夜,正如阿清所說,這是一個浪漫的節日,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ROOM吧,而想和雨晴一起到別的地方,共度難忘之夜。
因此我不想去ROOM吧。
“他們不喜歡跟陌生人玩的。”我說。
我以為我已經把“我不想帶你去”的意思表達得夠清楚了,怎知許纖纖卻似乎完全不明白,還是很興奮地說:“不會啦,有美女陪他們玩,他們會不樂意?”
我不知她口中的美女是指雨晴還是她自己,但我想應該是後者,而一想到要把“美女”和“許纖纖”聯絡起來,我的全身汗毛直豎,口中很有想吐的感覺。
我望了雨晴一眼,努了努嘴。雨晴會意,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唉,走吧。”我說。
步行街離ROOM吧不遠,我們一路走過去,只見滿街都是在慶祝平安夜的人:或歡呼,或起鬨,或莫名其妙地興奮地大嚷;或情侶兩人,或三五成群,或十來二十人成群結隊。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外國節日,會讓中國人如此瘋狂。我敢肯定,現在在街上隨便找幾個人來問,十個有八個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平安夜、聖誕節。
當然我不是一個排外的人,既然平安夜街上氣氛好,我自然也喜歡在平安夜上街感受熱鬧的氣氛。而在什麼端午節重陽節時,既然街上沒人,我當然不會為表自己愛國而故意滿街亂逛。
此時此刻,看著滿街的人,我想到了往年的平安夜。
2005年的平安夜,我一個人在街上無聊地遊逛。
2004年的平安夜,我和曉薇一起去了中山百貨的鐘樓前倒數。當時曉薇已經認識Ken了,她跟我一起手拉著手倒數的時候,心裡是否有想著Ken?我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
2003年的平安夜,我和曉薇剛拍拖不久,處於熱戀期,那一晚,我送給她一條她很想要的珍珠項鍊,她感動得緊緊抱著我,哭了,我知道,當時她的擁抱,她的眼淚,都是真的。
2002年呢
我正沉浸在過去的片段中,卻聽許纖纖大叫:“到啦!好久沒到這裡來了!”
我抬頭一望,果然已到ROOM吧——一個近兩年我來了不下兩百次,認識了不少和我發生了的女孩的地方。本來,ROOM吧對我來說,是非常熟悉的,但不知怎的,此刻,我站在ROOM吧門外,竟覺得它非常陌生。
我向往平淡而簡單的生活。曉薇和我分手後,我的簡單的生活被破壞了,我的人生沒有了方向,ROOM吧讓我得到寄託,於是讓我覺得親切、熟悉。但和雨晴在一起以後,我心深處那渴望簡單而平淡的生活的願望又強烈起來,於是覺得ROOM吧陌生,於是厭倦在酒吧喝酒泡MM的墮落生活。
ROOM吧在我生命中的作用,如無意外,已經完成了。就像曉薇在我生命中的作用——讓我懂得什麼是愛和怎樣承受挫折,也已經完成了一樣。
喬宇剛才在電話裡已告訴我他在哪個卡座,因此我沒再給他打電話,帶著雨晴和纖纖直接走進去,尋找喬宇等人。一邊走,我一邊想起幾天前在我家吃火鍋時,城空老向我問雨晴的情況之事。城空為什麼會對雨晴的事感興趣呢?待會城空見到雨晴,這個謎能解開嗎?
然而三十秒後,我知道今天晚上,這個謎是無法解開的了,因為見到喬宇後喬宇告訴我,城空到廣州去了,今晚不會來。和喬宇在一起的還有三個男人,只有一個是我認識的,叫阿甘(雖然認識,但不熟),另外兩個,可能是喬宇的朋友,也可能是阿甘的朋友。
噢,竟然沒有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