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應付自如,遊刃有餘。
文菁站在遠處,一雙明眸痴痴地望著那個俊美絕倫,氣勢非凡的男人,深深地為他折服怎麼會有這樣出色的人呢,他真是天之驕子,如一輪正午的太陽一般耀眼,面對那麼多的記者,各種問題接連不斷,他都能一一應付。文菁不禁感嘆,有種人也許天生就是當領導者的命,就該坐在那個位置上居高臨下地俯瞰眾生,這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容不得你不服氣,不承認。
文菁在讚歎的同時,也在為翁嶽天而感到心疼。這段時間在築雲上班以來,她才算是真正地明白他到底有多忙多累。一個月下來光是大大小小的會議就夠讓人心煩的,因為他是商會主席,身兼要職,除了忙公司的事,還要忙商會聯盟裡的事務,他得生活和工作,遠不是外界想象的充滿了享樂許多人以為有錢人的生活都是愜意的,但其實並非如此。坐在別人不曾站到的高位上,所謀所想,都不是望洋興嘆的人所能理解和體會的只是他們習慣了將自己光鮮的一面展現在大眾的視線,隱藏了不為人知的苦澀
文菁悶悶地揪著小臉,心裡堵得慌,凝望著身在光環之下的翁嶽天,他此刻是不是早就想離開會場了?是不是也會感覺煩躁?
這是一種難以言狀的感應,沒有理由沒有徵兆,她此刻就是這麼想的。
文菁試著想想,如果是自己坐到翁嶽天現在的位置,面對著那麼多的記者,恐怕早就要抓狂了看他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始終保持著優雅的風度,光這一份涵養和定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持續了大約一小時的記者會,快到中午12點的時候才結束。
文菁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悄悄地溜出門,小跑著去後邊停車場她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呼喚著他的名字,想要快點見到他
亞森本來是坐在車裡的,見文菁來了,先是一怔,然後開門下車。
“亞森你噗嗤”文菁還是沒忍住笑,這才想起亞森是跟飛刀打過架,難怪會這副形象。
亞森其實長相不賴,挺俊的,只是現在一邊嘴角有傷痕,鼻樑上還貼著創可貼,右邊眼角一團淤青,原本一張清俊的面孔給弄成這樣了。
亞森想笑笑,但是一牽嘴角就疼
“咳咳那個我昨天跟那個胖子打了一架,他比我更慘。”
“嗯我明白我看見了的。”文菁很認真地點點頭,不好意思再笑,亞森也是老熟人了,認識好幾年,一直對她尊重有加,在文菁心裡,他更像一個大哥哥。
“亞森,你擦藥了嗎?”文菁關切的眼神,讓亞森心裡一暖,老實搖搖頭,表示沒有。
“藥在車裡,我沒擦,下不了手”亞森有點尷尬,他確實不怕和人打架,但擦藥需要用力才能有助於散去淤青,他對自己可下不了手。
“我幫你擦。”
“。。。。。。”
亞森有點受寵若驚,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啟車門進去駕駛室
“嘶”亞森痛苦地攥緊了拳頭,臉都皺到一塊去了。
“亞森,忍著點,你眼部的淤青好大一塊忍一忍就過去了”文菁輕柔嗓音如羽毛,如春風,聽在耳裡真是一種享受。
亞森點點頭,咬緊了牙關,繼續忍
“你們在做什麼?”翁嶽天的聲音傳來,驚了文菁和亞瑟,差點擦到亞森的眼睛了。
“少爺!”亞森忙不迭地開啟車門,心裡不由得突突地跳,少爺他該不會亂想吧?
關麼地森。翁嶽天剛一坐進去,文菁馬上蹭到他身邊,乖巧地抱著他的胳膊,粉粉的小臉湊到他跟前:“我剛才在跟亞森擦藥”
“對對對,少爺,文小姐剛才是在”
“我知道她在給你擦藥,下次不要再幫他擦了,讓他吃點虧才知道長進,這幾年日子過舒坦了,跟一個胖子打架還會掛彩,真出息!”翁嶽天冷冷地一瞥,語氣生硬,但是亞森跟隨他多年,知道他的脾氣,就算是關心也不會掛在嘴上。
“嘿嘿少爺,謝謝少爺的關心,下次我不會再吃虧的。”亞森邊說邊啟動了引擎,他從倒車鏡裡能看見魏婕的車就在後邊不遠處。
翁嶽天的座駕開走不到兩分鐘,魏婕的車就啟動了,她獨自一人坐在後座,心裡隱忍著火氣剛才她提出要和翁嶽天一起吃午餐,可是他說有事要回公司,哼,文菁又不是他的秘書,幹嘛出來開個記者會也帶在身邊?深深地危機感,讓魏婕忐忑不安為什麼她就像是上輩子和文菁有仇一樣,以前因為文菁的存在,文啟華想要立遺囑將所有財產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