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離開翁家的事,沒想到卻是
“你以前是文啟華的助手,那你認識他家的傭人嗎?就是那個戴眼鏡的胖大嬸。”翁嶽天一瞬不瞬地盯著乾繽蘭,想要從她素淨的面容上窺探她的內心世界,更不想錯過她的每個表情。
文菁乖乖地坐在一旁,認真地聽著瞧著,她心裡也是好奇得要命呢。
乾繽蘭很爽快地回答:“是的,我認識。”
翁嶽天不等乾繽蘭有任何準備,冷不防丟擲了第二個問題
“你認識那個傭人的老公嗎?聽說他姓鍾。”男人鋒利如刀的眼神緊鎖著前方,彷彿什麼都逃不過這一雙犀利的鳳眸。
只不過乾繽蘭是翁嶽天的母親,他有些地方與她極為相似,當然,也包括那一份深沉內斂。
乾繽蘭迎上翁嶽天的目光,不躲不閃,神情自若地說:“你說的人是鍾叔吧,我當然知道,聽說是在文家打理花園的,可是時間不長,好像是因為得了什麼病正值壯年就去世了。這是我後來聽說,至於鍾叔本人,我沒見過因為那個時候我國外環球旅行,好幾個月才回國的。”
她臉上看不出異樣,文菁失望地喃喃自語:“這麼說,鍾叔是真的過世了我也希望在太陽國見到的那個人不是他,也許真是看花眼了,或者是人有相似嗯,一定是長得像而已”
乾繽蘭臉上優雅的笑容依舊,伸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她好像沒聽到文菁的自言自語,徑自喝著茶,垂眸間盡顯尊貴的姿態。頭結消頭。
呃?乾繽蘭手裡的茶杯是
文菁剛想開口說點什麼,翁嶽天已經站起身來,拉著她的手,匆匆往門口走去
“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他丟下這一句,聲音傳來,人已經消失在門外。
文菁被他一直拉進了電梯,十分不解他為什麼突然離開,不由得嗔怨地道:“你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再走啊”
“親愛的,對不起,我我肚子痛,不想在她那裡解決。”翁嶽天摟著文菁的身子,溫柔得滴水的目光像是能將人融化了。
文菁一愕,隨即無奈地笑說:“你呀看你這氣要賭到什麼時候,馬上就到春節了,你好好想想,我們到時候是不是應該帶著孩子過來陪媽吃個團圓飯。”
文菁不疑有他,還真以為是翁嶽天鬧肚子痛
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胸前,在她的目光無法企及的角度,翁嶽天的眼神這才暗了下來,深邃的眼眸裡湧起復雜的意味他哪裡是肚子痛,他是因為看見乾繽蘭剛才喝水時拿錯了杯子,而文菁想要對乾繽蘭說的就是這個。翁嶽天雖然長期沒有跟乾繽蘭生活在一起,可是這血濃於水的親情有時候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感應憑著敏銳的直覺,翁嶽天懷疑乾繽蘭拿錯杯子是因為她內心驚慌而導致的。如果他的懷疑是真的,就說明乾繽蘭在撒謊她很可能是認識鍾叔的!
翁嶽天暫時不打算告訴文菁,就讓她以為鍾叔已死,以為在太陽國見到的那個男人是看花了眼。這樣其實也不算是壞事,起碼文菁的心情可以不受影響。不管鍾叔是不是太陽國見到的那個人,這都不重要,既然當時文菁沒有被那個人強留下,說明這對文菁的安全不會構成威脅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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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在所有的節日裡,事最溫暖最重要的日子,能夠和家人圍坐在飯桌前吃上一頓熱乎乎香噴噴的團圓飯,這是莫大的幸福,是每個人內心的渴望。但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實現的乾繽蘭料想自己是不能和兒子兒媳婦還有孫兒孫女一起過年了,她也就沒有什麼盼頭,不置辦年貨,不會將冰箱裡堆滿了菜,平時怎麼過的,春節還是那麼過。
乾廷的父母早就不在了,他現在就只有乾繽蘭這麼一個最近的親人,所以他也不忘前來給乾繽蘭拜年,然後將她接到乾幫過年。
翁家挺熱鬧,遠在京城裡的叔伯嬸嬸們也都趕過來,家裡一下子多了不少人,難得這麼整齊地聚在一起,和樂融融的家庭氣氛,充滿了宅子的每個角落。大家除了團圓,當然還要慶祝文菁和翁嶽天平安歸來,前陣子發生的事,對於家裡的每個人來說都是萬分沉重,尤其是心疼兩個可憐的孩子,現在一家團聚了,壓在心上的大石頭落地,這個春節也顯得特別的有意義。翁家的人真不少,平時各有各的工作,事業,不常見面,住的地方也是相鄰的兩個城市,但正因為這樣才更加使得每一次的相聚都是格外珍貴的。
兩個可愛的孩子,被媽咪打扮得漂漂亮亮,比花骨朵兒還要嬌嫩,一出場就引來叔伯嬸嬸們的豔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