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吃而哭泣她的小公主,不知道是不是也像小元寶那時候一樣愛哭呢,眼睛是不是也像翁嶽天一樣是褐色的?
臍帶血配型成功了嗎?翁嶽天做完手術了嗎,他的恢復情況怎樣了?等等這些揪心的問題,全都密密麻麻堆砌在文菁心裡,塞得滿滿的,她的腦子就像一個停不下來的陀螺一直在轉著要瘋了嗎?文菁不懷疑這麼下去自己真會神經失常!
門響了,有人進來。
華櫻手裡拿著個小瓶子走過來他這兩天都沒進這屋子,今天就是特意為拿藥給文菁的。
文菁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頭暈目眩,視線都變得不清晰,只覺得一個白色的高高的身影在眼前晃悠,不用看仔細也知道是華櫻了。
文菁兩天不吃不喝,除了餓,她也缺水,嘴唇乾裂了,喉嚨格外沙啞,氣若游絲地說:“你你滾”
華櫻就像沒聽見一樣,將文菁的裙子掀起來,手伸進裙底
如此恐怖的舉動,文菁驚悚了,炸毛了!
“你幹什麼!你走開!別碰我!”文菁嚇得尖叫,可是叫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好小,軟弱無力,跟蚊子差不多,一點都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華櫻揚了揚手裡的藥瓶,柔聲說:“姐姐別怕,我為你擦藥,你生了寶寶會有傷口的,擦這個藥可以讓你好得快些。”
文菁氣得要噴血了,華櫻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就算是擦藥也輪不到他來擦!女人的私處怎麼能隨便暴露在人前,太可惡了!
“你你我我如果死了,一定是被你被你氣死的!我我不要你擦藥,你走開!”文菁嘴裡艱難地吐出破碎的音節,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蛋也因為激動而有了紅暈。
華櫻那張純美的容顏露出不解的神色,眼神卻是格外坦蕩:“姐姐的反應為什麼這麼激烈呢?不就是擦藥而已,難道姐姐不痛嗎?不想快點好起來嗎?”13842927
又來了,又是一連串的問題文菁氣得想撞牆,她又不是華櫻的媽,她沒有義務為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人解釋那些有關於道德的問題,她不能忍受自己被除了翁嶽天之外的人看到和碰到那裡,當然了,除了生孩子那時候
“我我跟你沒話說,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文菁縮在牆角瑟瑟發抖,身體狀況太糟糕了。
華櫻見她如此抗拒,無奈之下只能作罷,將藥瓶放在床邊,然後深深地望了文菁一眼就出去了。
華櫻剛走,一個穿著太陽國傳統服飾的女人進來了。這女人,文菁來這裡之後見過幾次,她身上的裙子和內衣內褲就是這女人幫她換上的。只是每一次見到,這女人都不說話,文菁自然以為她是啞巴。
女人的長相特別漂亮,五官看著很自然不像是整/容整出來的,吹彈可破的鵝蛋臉,一對丹鳳眼下,挺秀的鼻子,豐潤的雙唇,十足的美人胚子,比之電視裡的許多明星都不差這樣姿色的女人卻只是華櫻的傭人,實在讓人感到可惜和費解。
女人站在窗前,衝著文菁微微一笑,溫柔如水的聲音說:“你何必抗拒組長呢,你下身的傷口還是組長為你縫的呢,擦藥而已,不算什麼的。”
縮在牆角的文菁,近乎枯竭的力氣,陡然間被提了起來,全身冒口都在急劇收縮,發瘋一樣抓住這女人的手,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她:“你說什麼?我的傷口,他他縫的?”
順產的產婦是會縫傷口的,而文菁就是華櫻為她縫的。
女人不急不躁,保持著一慣的微笑,點頭:“是的。能夠讓組長親自動手照顧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不是每個女人都這麼幸運的,我伺候過兩任組長,現任組長的脾氣最古怪,除了你,我沒看見過組長觸碰過其他女人,包括我,伺候組長十三年了,我都不可觸碰他的身體。”
這女人一口流利的中文,氣質典雅婉約,如果不是她穿著太陽國的服裝,一點都不會讓人聯想到她是太陽國人。
文菁身子一軟,癱倒在床上,好半晌,她嘴裡才爆/發出絕望的悲鳴華櫻碰過她那裡,華櫻為她縫傷口華櫻他還幹了什麼!她被人強J了沒有?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文菁哭不出來了,她的眼淚彷彿在這幾天裡都流盡,只是睜著一雙赤紅的眸子,意識在一寸一寸爆裂!
她髒了嗎?她以後還如何面對翁嶽天?不管華櫻有沒有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但光是縫針這一項就足夠讓她生不如死!
文菁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那麼分明,清晰,那女人能輕易地洞悉她的想法。
女人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