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痛苦之上,因為他發覺自己根本就沒有預期中報復的快/感。即使狠狠地羞辱她,狠狠強了她,除了與她緊密契合的時刻是快樂的,他得到的痛苦,一點都不比她少
文菁倔強地揚起小臉,學著他的口吻說:“我會記住的。地下情人,無非就是要隱瞞我和你的關係,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一點,我也很贊成,我也不想別人知道。”
“你”翁嶽天一時語塞,他之所以強調“地下”這個詞,目的並非是害怕洩露出去,只不過是他想看看她什麼反應,會不會露出異樣的表情,誰知道她竟然說,她也不想被人知道,那口氣活像是當他的情人很丟臉
“不錯,這幾年,你總算是有點進步,知道反駁我了,很好。”翁嶽天的一隻拳頭攥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瞪著文菁,一副黑沉的面孔,眸底翻卷著怒色。
“做你的情人時限是多久?你先說清楚。”文菁心裡在思忖著,事已至此,她只能在希望他早點“玩夠”。
“時限?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也許是幾年,也許是幾個月,也有可能是一天。等我膩了的時候,我會放你走,還你刀鞘。”翁嶽天這到是真話,他沒有考慮過時限的問題,他不會願意去深究自己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出於報復還是想要以此來抓住點什麼哪怕是她討厭他,只要他視線裡有她,那就好了
“你無賴!”文菁現在才感覺自己罵人的詞彙累計得太少了。
文菁氣得漲紅的小臉,粉嘟嘟的,紅腫的嘴唇撅著,這副生氣的模樣看在他眼裡,可愛得緊,讓他更加忍不住想要刺激她,看著她生動的表情,他才會感覺到這空氣裡有一點點的生機,不再是氣死沉沉。不管怎樣,她總算是答應了,雖然過程讓她很受罪,但結果就是她會留在他身邊了。
過會心她。這樣,真好他彷彿又感到自己有那麼一絲人味兒了,因為他在這個時候,輕輕地勾了勾薄唇,那淺淺的的弧度,若有若無,幾乎看不出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是五年來,最最真心的笑
文菁心裡憋悶著一股火,吃了那麼多虧,這一次,她不能傻得太徹底了,她想到了一些自己認為很重要的問題。文菁亮晶晶的眼眸直勾勾盯著他,大著膽子說:
“翁嶽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人家那些給大款當情人的可都是有好處拿的,我給你當情人也要先填飽我的肚子,拍下了刀鞘之後,我只有一千多塊錢了,現在只剩下幾百塊。你你要我當你的情人,那我要我要我要薪水!薪水按天計算,每天最少你要付給我”文菁說到這裡一下頓住,對啊,自己該說多少錢呢?一百塊?會不會太少?
文菁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掃過翁嶽天身上,他可是大總裁啊,一身都是名牌呢,他不缺錢的。
翁嶽天面無表情地睥睨著她,額頭上青筋闇跳她想得到是美,還想他每天付薪水,不是不行,只是看她猶豫的樣子,恐怕是不知道該開口要多少錢吧,真是個笨蛋!難道她不知道他現在窮得只剩下錢嗎?
他突然有個預感,將她留在身邊,是對是錯?為什麼每次他想要懲罰她折磨她,結果被氣到的都是他自己?五年來他自認為心如止水,一顆心淬鍊得百毒不侵了,但是她才一回來就能讓他“中毒”
文菁伸出兩根手指在翁嶽天面前比劃,還不等她開口,翁嶽天已經先她一步說:“兩千嗎?你的意思是每天付給你兩千薪水?可以。”
呃兩千?每天兩千?文菁一下懵了,其實她的意思是兩百塊看翁嶽天一口就應下“兩千”,真是財大氣粗啊。實際上是文菁還沒有學會獅子大開口,像翁嶽天這種大財主,每天付給她兩千塊,簡直是等於九牛一毛。
翁嶽天見文菁雖然沒說話,但眼底掩飾不住一抹“鬆口氣”的神色,瞧她那樣兒,一定是挺意外,覺得兩千挺多的,指不定還覺得他是犯傻了才會給她每天兩千塊。
他不動聲色,佯裝不知,沉著臉又補充道:“身為情人,你必須服從,從明天開始,你要在這裡上班,隨時聽候我的吩咐,還有,你要住在我指定的地方,方便我隨時去那裡過夜,當然了,我想要的時候,不論白天黑夜,你都要給。”他就是這樣,太過深沉,太過隱晦,太虐自己的心。文菁在感情方面本來就遲鈍,她根本聽不出來他如此冷冽霸道的話語中,包含了強烈的佔有慾甚至可以說他是在恐懼,他害怕再次失去她,才會這麼煞費苦心,偏偏他的驕傲不允許他流露出情緒。
文菁在聽見最後那一句時,心痛得無以復加,他是將她當成洩慾的工具嗎?呵呵是了,她已經是他的情人了,不就是意味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