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找死的話,也別拉上我啊!”
再次被打斷話的石開達,這時候完全懵了:“表舅,這是怎麼回事呀?我不知道啊。”
副區長也覺得這樣罵人好像有些過了,於是就嘆了口氣,語氣放鬆的說:“石開達,千萬不要在村長面前,說起你和我的關係。”
聽表舅這樣說後,在社會上混慣了的石開達,馬上就知道事兒不好了,也不敢多問什麼,只是點頭哈腰:“是,是,我一定聽您的。”
副區長本想直接扣掉電話的,但看在遠親的份上,還是在扣電話之前點了石開達一句:“張家村的村長,連區委**對他都客客氣氣的。”
就這樣一個小村官,連區裡的一把手,對他都客客氣氣的?我草,他什麼來歷啊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嘟嘟忙音,石開達很艱難的嚥了口吐沫,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說:“村、村長大人,我那個朋友已經扣電話了,他說、說讓我和你問好。”
“那就謝謝你那位朋友了,你先等等吧,反正也等不了多久不是?”
張拴柱矜持的笑笑,然後昂然轉過了身。
在車子駛過那一百多米新鋪的公路後,孫斌從後視鏡內看到一輛廂式貨車,也跟著駛上了路面,就笑了笑對李金才說:“金才,那輛車肯定是看到我們上路了,這才跟著上來了,不過他肯定會被攔住,也許還會和張村長髮生爭執呢。”
不等李金才說什麼,扭頭向後看了一眼的周舒涵,就說話了:“不會有太大的爭執,張拴柱這個人很會來事,很清楚他現在代表著誰。假如要是換上你的話,你是百分百會把那輛車直接扣住,把人好好教訓一頓的。”
孫斌有些汗顏的說:“周副總,我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跋扈吧?”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周舒涵坐了這一路的車後,感覺有些氣悶,於是就懶洋洋的說:“你不是沒有跋扈,是因為你和張拴柱兩個人,在楚揚的心中地位不同,心態自然就不一樣了。他只是楚揚多年沒有來往的玩伴,如果依仗我們就做事過為的話,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頓了頓,周舒涵繼續說:“但你卻不同,你是楚揚最直接的心腹,你要是遇到這種事了,要是表現的像張拴柱那樣沉穩的話,那就等於是抹了楚揚的面子。楚揚可以看淡一切,但你們必須得維護他的,所以我才說,假如把你換成張村長的話,你肯定得好好教訓那輛車的主人一番。”
不管是孫斌還是張拴柱,仗著背後天賦獵手sou站著楚揚,都能夠欺負別人,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不過,他們兩個人在這樣做時的性質卻不同,這就像說的某個笑話一樣:成功人士玩小妞兒,那就是搞浪漫,而苦哈哈去洗頭房瀟灑瀟灑,則是被定罪為**娼了。
這個道理說起來好像很不公平,也很可笑,但事實上卻的確如此:看待某件事的性質,都得需要當事人的身份緊緊掛鉤,這就是現實社會。
聽周舒涵這樣一說後,孫斌和李金才恍然大悟,再仔細一琢磨她的話,一股自豪感,那是是油然而生:原來只有俺們,才能代表著揚哥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雲家大門口。
今天的天氣不錯,在孫斌停下車子時,雲若兮正抱著孫子,和二姨幾個鄉下婆娘,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說笑著什麼。
在她們對面的地裡,沒有播種小麥,而是出現了個足有幾十畝地大的花園。
看來,張拴柱在秋收後不久,就把這塊地給拾掇出來了。
當然了,雲家為了保護耕地,在裡面並沒有搞什麼假山、涼亭的,就是一些從別處移過來的花草樹木,還有幾簇青竹,搞得好像植物園似的,只是還沒有完全完工,暫時還不能進去玩耍。
看到兩輛車拐過來後,正在花園中和一些工人說話的李彪,馬上就向這邊走來,只是當看到自己推門下車的人是周舒涵後,隨即又停住了腳步。
“若兮,這是你的第幾房媳婦呀?”
二姨看到很正典的小周妹妹後,很羨慕的問了雲若兮一句,又想起了自己的心事:唉,眼看人家楚揚一個媳婦一個媳婦的向家裡領,可俺家那小子卻還沒有找上媳婦,真是的,人比人得死啊!
“這個啊,還沒有進門呢,候補的。”
雲若兮臉上帶著自豪,小聲的回答了一句,抱著孩子從馬紮上站了起來,剛想和周舒涵打招呼,卻又看到夜流蘇從後面那輛車上下來了,於是就笑呵呵的說:“你們兩個一塊來的呀,快去家裡坐。”
在兩年多之前的時候,那時候柴慕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