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進了裡面的休息室。
宙斯王不知道楚揚要去做什麼,但她卻被他剛才的那些話給震呆了:呀,他剛才所說的這些,怎麼可能會和柴放肆曾經看到的那一幕,是一模一樣的呢,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不記得他和我說起過這些?嗯,肯定他和別的女人說過,就以為也和我說了。
就在宙斯王在這兒琢磨這些事情時,楚揚手裡拿著一副卷軸,急匆匆的從休息室內走了出來,於是就皺著眉頭問:“你拿的什麼?”
楚揚也沒有說話,徑自把那幅從陳家老宅中拿來的畫像,鋪在了桌子上,指著上面的那個女人說:“當初你奶奶留下的,是不是就是這幅畫像?”
宙斯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那幅奇異的畫像。
過了很久,她才喃喃的說:“肯定是這樣的畫。只是我、我沒有見過那些畫像,因為那十二幅畫像,早就隨著第一代的十二主神老去,失去了下落這、這幅畫像上的女人,是我奶奶,還是我呢?”
“我覺得應該是你奶奶,因為這幅畫很是有些年代了,那時候還沒有你呢。本來我還以為它得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呢,原來最多也就是六七十年左右。”
楚揚打量著宙斯王的臉龐,有些疑惑的問:“難道你忘記你祖母的樣子了?”
第17章:第三次昏迷!
楚揚在第一次看到這幅畫時,就認為這是那個假寄女黛伊斯,也就是現在的宙斯王。
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感到怕:宙斯王要不是一個穿越者的話,那麼為什麼會出現在多年前的畫像上了呢?
直到今天宙斯王和他說起,當年她祖母曾經制作了十二幅這樣的畫像後,這才恍然大悟,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她祖母了。
可是,楚揚看到宙斯王總是盯著那幅畫看,就有些疑惑的問:“怎麼,難道你忘記你祖母的樣子了?”
那幅詭異的畫像,就像是有磁鐵那樣的吸引著宙斯王,使她目不轉睛:“不是忘記,而是我沒有見過她,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我奶奶就死去了,而奧林匹斯山上也沒有留下可以記載她的任何東西,因為她的死對於奧林匹斯山來說,是個高度機密,除了下任宙斯王之外,誰都不知道的。”
“哦,原來是這樣。”
楚揚也看著那幅畫,隨意的說了一句。
宙斯王繼續說:“我媽媽在八年前去世時,我就成了現任的宙斯王。那時候我只是穿上了她的衣服,戴上她留下的面具,照樣可以對所有人發號施令,誰都不知道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根本沒有舉行任何的就位儀式更何況,我和祖母、媽媽年輕時的樣子,長得都差不多,只要不仔細看,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楚揚有些奇怪的問:“你們祖孫三代長得差不多?嘿嘿,這可是個非常奇怪的事兒。只是,你們三個人總要有點不同之處吧,要不然你怎麼知道畫像上的這個人,是你的祖母呢?”
宙斯王指著畫像上那個女人的嘴角左邊:“看到這顆痣了沒有?我奶奶是這邊有顆痣,而我媽媽是右邊,但是我沒有。”
宙斯王在說到這兒的時候,身子忽然有了輕微的顫抖,但她自己卻沒有發現,仍然緊盯著這幅畫說:“所以呢,在奧林匹斯山上,宙斯王都是不老的,然後我又搞出了我是穿越者的謊言,藉此來增加威信啊!”
宙斯**說到這兒,忽然抬起左手,捂住雙眼低聲叫了一聲,右手迅速的向前一掃,就將茶几上的那幅畫掃到了地上,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了一層冷汗,本來就有些發顫的身子,就像打擺子似的顫抖起來。
“你怎麼了?哦,我知道了。”
看到宙斯王忽然這樣後,楚揚被嚇了一跳,但隨即就明白了過來。
一個月之前,他曾經把這幅畫拿給胡滅唐看,老胡當時也有很不舒服的感覺,並告誡他以後再拿出來時,一定要慎重,因為定力稍差的人,會在盯著這幅畫看時,產生一種奇妙的恐懼感。
只是,剛才楚揚在聽宙斯王說,她祖母當年曾經留下過十二幅這樣的畫像,他一激動之下就忘記了老胡的囑咐,擅自把這幅畫給她看了。
別看宙斯王很牛叉,但她的定力相比起老胡來說,還是差了很大的,所以這才在盯著影象看時,被上面的某些東西給‘攻擊’了。
幸好,她還算有些本事,這才趕緊捂住雙眼,把那幅畫給掃到了一旁。
但饒是這樣,宙斯王還是感到了噁心、並有一種強烈的自殺欲x望,隨即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