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但宙斯王的此時的感覺,卻和她們大不一樣,說是‘如遭雷擊’,也不為過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宙斯王一時間不但呆若木雞,而且渾身的力氣,也好像在瞬間流逝,就這樣軟綿綿、暈沉沉的趴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
按說宙斯王不該有當前的這種感覺才對,因為她和楚揚的第一次見面時,就曾經‘坦誠’相見過:當時別說是被他摟在懷中了,她渾身的每個部位,也都被他摸了個遍,當前情況和那一天相比起來,完全是小兒科的。
不過,人類卻有著一個非常奇妙的思想:當一個人的身份不同時,感受也會相應的改變。
在這兒打一個很齷齪、很骯髒的比喻,與大家共勉:一個男人去**x娼時,不管寄女長得多麼清純、表現是多麼的羞澀,他只是把她當做一隻出賣肉體的‘雞’,在完事提上褲子後,肯定對她是扭頭就忘了的。
可一旦這個寄女離開那個骯髒的場所,迴歸平常成為一個良家婦女後,那麼這個男人再和她發生點什麼事兒後,絕對會有種‘妾不如偷’的愉悅感,而那個嚐到**滋味的女人,也會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人還是那兩個人,但感覺卻是大不一樣的,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就是人的魅瞳殤:紫眸公主華麗轉身sou地位,改變了人的感覺,就像當前的楚某人:抱著一個寄女時的感覺,能和抱著神秘的宙斯王一樣嗎?
一樣才怪!
不但楚揚會有這種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覺,就連宙斯王本人,也因為自身角色的改變,而變得暈乎乎的,內心裡帶著惶恐,還有一絲興奮和享受。
說實話,因為在衝動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懷裡後,楚揚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為自己的孟浪而後悔了:我草,我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嗎?
不過,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舉動,楚揚要是表現出後悔、或直誠惶誠恐的道歉,那麼不但柴慕容會饒不了他,就連宙斯王也許會罵他輕薄的。
所以呢,他當前唯一化解這個該死的衝動的方式,唯有裝做無所謂的樣子才行:“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