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狂喜後,柴放肆頓時心中就後悔的不行不行的:我草,我怎麼傻傻比比的把實話說出來呢,這不是故意替他解開心結嗎?如果我要是說已經佔有了宙斯王,就算他在‘檢查’過後不信,宙斯王也不承認,那麼他心裡也肯定會很鬱悶的,草他嘛的,我真傻比!
俠骨丹心sodu別看柴放肆到現在還是個處男,但他的確是一個男人,也知道華夏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貞潔觀念,所以能這樣準確抓住楚某人的心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兒。
聽柴放肆親口說,他還沒有確實佔有了宙斯王,僅僅是看了看她的光屁股,楚揚就開心的不行不行的。
當然了,假如宙斯王是柴慕容的話,就算身子被人看了去,楚揚還是會有種心愛東西被人偷走的疼感,然後把那爺們給咔嚓了。
但是既然這個娘們是宙斯王嘛,楚揚就不怎麼在乎了,反正她以前還是時,也沒少讓別人看她身子,所以被柴放肆看看、摸摸,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是那個地方別被玷汙了就行這就是楚揚,一個特別看重女人貞操,而自己卻隨便找女人的傢伙,虛偽而又真實存在著。
心情愉悅之下的楚揚,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口白牙在燈光發著寒光,對柴放肆說:“嘿嘿,想給我戴綠帽子?就你這跑到哪兒都沒出息的樣子,這輩子都別想有這個機會啦。嗯,剛才我就說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給你留下遺言的機會,可是你卻不珍惜,那我只好換成給你一個痛快,最後再送給一個忠告,下輩子可千萬別認識我了,要不然還得這樣。”
“要殺就殺,何必這樣”
柴放肆剛說到這兒,忽然眼珠一轉,勉強微笑著說:“楚揚,你不會殺我的。”
楚揚笑容一收:“哼哼,你以為我還會像是在庫庫爾坎金字塔那樣,優柔寡斷的放過你嗎?你別做夢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不但你今天死定了,而且陪著你一起死的,還有天網,有那個叫斯蒂芬的狗屁生化博士!”
柴放肆慢悠悠的說:“你當然不會放過我,但有一個人卻不會讓你殺我。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賭。”
楚揚雙眼一眯:“那個不會讓我殺你的人,是誰?是耶穌主嗎?”
“不是耶穌主,是我。”
楚揚的話音剛落,被黃東東抱著的宙斯王,就掙開了她的胳膊,臉色鎮定的說:“楚揚,你不能殺他。”
如果這個要求楚揚不能殺柴放肆的人,是柴慕容的話,他還能接受:畢竟柴放肆是她的堂哥,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錯,但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可是,這個人卻不是柴慕容,而是剛才差點被柴放肆強女幹了的宙斯王。
於是呢,楚揚馬上就楞了,慢慢的扭頭,看著雙手緊抓著毯子的宙斯王,一臉不信的說:“你、你剛才說什麼?”
宙斯王咬了咬嘴唇,低聲說:“剛才我說,你不能殺他。”
眼裡帶著好像看到魔鬼那樣的神色,楚揚歪著頭的說:“為什麼?你是不是被他灌下了類似於‘冰河時代’的東西,不得不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宙斯王搖搖頭,否認道:“他沒有給我灌下任何的東西,我現在身體的各項技能,都正常的很。”
“那你為什麼”
楚揚剛說到這兒,隨即就一臉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啦!你阻撓我不許殺他,是因為你、你愛上了他,甘心做他的女人。呵,呵呵,剛才我還納悶呢,依著你的本事,又怎麼可能被他強迫呢,原來是這樣。”
楚揚說著,鬆開了踏著柴放肆臉蛋的右腳,完全把他當做了是條死狗似的,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對一臉愕然的黃東東說:“東東,你暫且先出去一下,我們處理完這兒的事兒後,咱們再去解救川島芳子。”
同樣因為宙斯王為柴放肆求情、而震的不行不行的黃東東,聞言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後,就向寢宮門口走了過去。
等黃東東把寢宮的門關上後,楚揚走到那倆侍衛屍體前,彎腰撿起被柴放肆拋在地上的軍刺,在屍體衣服上擦了擦後,攥在手中對宙斯王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不好,打攪了你們兩個的好事,在這兒我要真誠的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楚揚,你!”
宙斯王剛才就被楚揚那番話給搞的暈頭轉向了,現在看到他煞有其事的道歉後,臉色頓時一變,想也沒想的抬起右手,對著他的臉頰就抽了過來,帶著鐐銬的叮噹悅耳聲。
楚揚可以為了救宙斯王而赴湯蹈火,但絕不會任由她抽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