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的男人,我相信。”
現在楚揚已經死去,連兵器都落在了柴放肆的手中,宙斯王就覺得現在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讓她留戀了。
要不是為了山上的萬千子民著想,別說是順從柴放肆的意思了,早就把他撕成千萬片拿去餵狗了可為了那萬千子民,宙斯王又不能這樣做,唯有按照柴放肆的要求去做,做他的女人。
一個女人,因為一些無法逆改的原因,不得不去做一個仇人的女人時,只能採取自我欺騙的方式,或者強烈的心裡暗示,來掩蓋殘酷的現實,就像現在的宙斯王,嘴裡在說著是柴放肆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時,實際上就是在對自己催眠,讓自己相信他就是值得所有女人留戀的男人。
這是一種悲哀,無奈而且殘酷。
但宙斯王卻沒有別的路可走,只能按照柴放肆的意思去做。
“呵呵,很好,你能夠這樣想是最好了!”
柴放肆桀桀的一笑,收起軍刺走到床上,左手捧起宙斯王的臉蛋,柔聲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必須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好像是個木偶似的,宙斯王點點頭:“我是你的女人,必須要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柴放肆舔舔嘴唇,聲音更加的輕柔:“把你的衣服脫掉,要脫的一絲不掛,讓你唯一的男人,以你美好的軀體而感到自豪。”
“我要讓你以我為自豪。”
宙斯王低聲說著,慢慢的抬起雙手,在鐐銬叮噹聲中,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在一個足有幾百平米的大屋子裡,只有一張寬闊的大床、一個衣櫥和一張電腦桌。
大床前面的地上,躺著兩具死不瞑目的屍體,硃紅色的鮮血,在滲進了潔白的地毯中,顯得異常醒目。
在屍體的前面,站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白袍男人,冷冰冰的金色面具在燈光下,閃映著讓人說不出的心悸。
一個絕美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大床上,雙手、雙腳都鎖著特殊材料製成的鐐銬,隨著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