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後就一直呆在領秀城那邊的別墅,人變得瘦了很多,也不愛說話了。這次的打擊對她來說,也許會產生一輩子都忘不了的陰影。本來我和秦朝商量好了,要常過去陪著她的,可是”
說到這兒後,梁馨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楚揚,欲言又止。
楚揚很納悶的追問:“可是什麼啊,你別這樣吞吞吐吐的好不好呢,是不是她的家人給你們臉色看?”
梁馨無所謂的聳聳肩:“依著凡靜的脾性,因為周舒涵流產而遷怒於我們,這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關鍵問題是,自從她回來的第三天後,就有個人去了她家裡,我和秦朝再去看望她時,就覺得不怎麼方便了。”
楚揚落下車窗,把才吸了幾口的香菸彈出車外,淡淡的問道:“哦,是誰去她家裡了?”
梁馨低聲回答:“是以前曾經追求過周舒涵的秦關寧。”
“秦關寧?”
楚揚眼皮子跳動了幾下,隨即故作冷靜的冷笑幾聲:“呵呵,看來那個傢伙對糖糖一直沒死心啊。嘛的,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卻學著別人來挖我牆角。草,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份上,我非得做了那個傢伙。”
別看梁馨是楚揚的老婆,她在冀南橫著走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但對有著一個天下聞名老子的秦關寧來說,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再加上現在楚揚還沒有迎娶周舒涵,那個妞兒還有被任何男人追求的權力,所以不管是梁馨也好,還是秦朝也罷,她們都沒有權力替楚某人維護尊嚴,這才選擇了旁觀,用比較客觀的語氣說出了這件事。
看著一臉鬱悶的楚揚,梁馨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你以為我會允許別人來打周糖糖的主意嗎?”
楚揚不屑的撇撇嘴,接著問道:“糖糖呢,她對秦關寧的出現,是一種什麼態度?”
梁馨有些為難的沉吟了一下,這才說:“具體的我也搞不清,因為她根本不怎麼說話。不過我卻知道,秦關寧現在一直住在凡家別墅中。”
楚揚就算是個傻瓜,也能從梁馨的話中聽出這樣一個意思:如果周舒涵堅決排斥秦關寧的話,根本不可能讓他住在家中的。儘管倆人之間根本不會發生什麼,但最起碼卻證明了凡靜母女的態度。
楚揚愣愣的望著前面車子的車尾,呆了片刻後才面無表情的說:“梁馨,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麼辦?”
“你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安慰周舒涵的嗎?”
梁馨隨口說道:“不管她對秦關寧是種什麼態度,但你都得去看看她,然後再決定怎麼辦的。而且我覺得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之所以允許秦關寧在她家裡住下來,除了現在沒心情管這些外,更重要的很可能是在和你嘔氣。畢竟她這次是無辜的,是受害者,也有發脾氣的資格。”
“呵呵,和我嘔氣?又不是我指使柴慕容那樣對她的。”
楚揚苦笑了一聲,隨即抬手抓住梁馨握著方向盤的手,低聲說:“梁馨,我現在很累,我想現在先回張家村看看。”
梁馨的身子馬上就震了一下,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楚揚這樣說的意思:我現在總是為了這些破事操心,已經夠啦。如果周舒涵真能接受秦關寧的話,那就隨便她去吧。
梁馨很想替周舒涵解釋幾句什麼,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只是抓著他的手點了點頭:“嗯,你也該去看看媽了”
楚揚距離上次離開張家村的時間,並不是太長。
但這個本來不起眼的小村子,在這段時間內,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能讓人感覺到這種變化的,自然是那條筆直通往村子裡的公路了。
這條寬達三十多米的公路,按照石開達(某個有點政治背景的皇親國戚)的話來說,完全就是在浪費,因為六車道的路面上,根本沒有多少輛車子在行駛,反倒是道路兩旁有很多散步的人。
除此之外,在張家村的村外,老遠就能看到天藍色的六層教學樓,雖說現在已經是冬天,但仍然能夠給人帶來生命的色彩。
看到這一切後,楚揚的臉色好了許多,也有了笑容:不管別人說他是沽名釣譽也好,還是說他有錢燒的沒處話也罷,反正他覺得能夠改變村裡的交通、教學環境,無論別人說什麼,都無法掩蓋這一切都是他做出來的這個事實。
看到楚揚的臉色好轉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梁馨笑著說:“看來有錢就是好辦事啊,假如不是我們的資金充足,這一切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成。尤其是那棟六層框架式教學樓的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