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死前嚐到當一個女人的真實感覺,你不要再趕我走,不要!”
黃東東喊叫著,抱住楚揚就狠狠的親了起來。
楚揚抬起手,剛想再推開她,但卻又放了下來:唉,要是再把她推開的話,她肯定會更加的瘋狂。
這次沒有遭到拒絕的黃東東,還以為楚揚真的‘想開了’呢,於是就在氣喘吁吁的狠吻了他幾下後,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耳邊膩聲說道:“楚揚,我聽說女人在和男人做那種事時,全身會有種特別充實的爆炸感,好像本身都被炸成碎片凰泣天下小¥說@下#載&網0,在雲彩裡飛呀飛呀那樣。”
“爆炸感?呵呵,好像沒有你說的這樣誇張吧?不是被爆炸,而是被撕裂吧,那麼疼”
楚揚苦笑著,剛想糾正黃東東話中的‘病句’時,卻忽然一下子愣住:“爆炸感,爆炸?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兒呢?”
神志被清欲給燒的顛倒的黃東東,一張小嘴在楚揚的脖子上、臉上來回的親著,喃喃的說:“我不管什麼爆炸感,還是撕裂感,我現在就想嚐嚐的那個滋味。楚揚,別發愣了,我們快點好嗎?”
“好,但我們得出去以後才行!”
楚揚說著,一把就將黃東東奮力推到了一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東東,快來幫我,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黃東東茫然的看著站起來的楚揚:“出去的方法,我們該怎麼出去?”
楚揚指著眼前陳列著的那些坦克,大炮說:“前蘇聯人既然把這個地方當做了軍火庫,那麼除了運來大批的重型武器外,沒有理由不存放一批彈藥吧?哈,哈哈,這個通氣孔雖說看起來很厚實的,但能不能抗得住坦克、甚至大炮的轟炸呢!”
聽楚揚這樣說後,黃東東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蹭地一下站起來,欣喜的嚷道:“對呀,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就算這兒的建築再結實,可也挨不住炸彈轟炸的!唉呀,我怎麼忘記這點了,快,快,我們去開坦克!”
雖說黃東東想在臨死前‘藉助’楚揚一下,嚐嚐真正女人的滋味,但在看到活著出去的希望後,她還是馬上就把這些私心雜念拋之腦後了。
“唉呀,我怎麼也忘記了呢?
黃東東攙扶著楚揚,快步向最近的坦克走了過去,邊走還邊祈禱:“但願很輕鬆的就找到彈藥,那麼等我出去後,我肯定會吃一個月的素食。”
陳永富,今年三十五歲,上個世紀的78年生人,按照華夏中的屬相,他是屬馬的。
陳永富這個名字,雖說是地地道道的華夏名字,但他卻是出生在奧林匹斯山上,才沒有去過華夏。
至於他的長輩們是什麼時候來到奧林匹斯山上的,陳永富自己也不怎麼清楚,因為他出生後不久,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就在去希臘旅遊的路上,遭遇到了車禍,當時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是在山上的孤兒院長大的。
一首歌裡唱得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在宙斯王‘主政’奧林匹斯山時,陳永富的人生並不是多麼的出彩,只是九號監獄中的一個小獄頭兒,負責監管幾十個單人監牢,每天朝九晚五的,眼看這輩子都要這樣平淡的度過。
別看陳永富長得並不是多麼的帥氣,可他的志向卻很遠大:宙斯王在奧林匹斯山上當家作主時,他就希望能夠出人頭地,但卻一直沒有機會,這讓他對生活感到了失望,並因此而學會了酗酒。
就在陳永富以為這輩子都這樣度過時,特別信賴華夏同胞的柴放肆同志,入主了奧林匹斯山,再次重新勾起了他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希望!
可是,也許老天爺實在不願意讓陳永富有改變自我的機會,明明新的宙斯王對華夏人很信賴,但他卻因為和袁向浩在過去有點矛盾,受到了打壓,只能一直呆在監獄這邊,照樣過著以前的日子。
讓陳永富感到解氣的是:聽說袁向浩在今天早晨時,好像被潛入進來的原宙斯王,給幹掉了。
但讓陳永富感到鬱悶的是:接替袁向浩職務的馬崇明,和他依然不怎麼對付,在來這兒搜查嫌疑犯時,根本沒有看在大家都是華夏同胞的面上照顧他,反而冷冰冰的把要抓捕的人物形象粗粗描述了一遍,吩咐他要睜大眼睛,別放過一個可疑人物。
我倒是希望能夠那兩個可疑者來這兒,可人家會到這個鬼也不來的地方嗎當時陳永富心裡是這樣嘀咕的,可礙於人家馬崇明的身份,他只能低眉順眼的答應了下來,然後等那些搜捕人員走了後,就和幾個手下在值班室中開始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