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練的就向下滑去,一把捏住了她的左臀,迷迷糊糊的想到:靠,不會想在這個時候和我玩真的吧?
雖說楚揚現在有些發懵,但在宙斯王左手很著急的伸進他的褲襠中後,他要是再不知道做什麼,那麼可以去死了在和宙斯王忘情的親吻中,他一隻手使勁捏著人家的臀瓣,另外一隻手就很配合的解開了腰帶。
以前的時候,宙斯王好幾次都‘實心實意’的勾引過楚揚。
但那時候,楚某人雖說很眼饞這幅軀體,不過卻對她懷著巨大的戒備: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啊!
再加上宙斯王在楚某人心中,完全就一‘蕩婦’的代言人,對於他這個非常喜愛‘良家婦女’的傢伙來說,心中總是有著一些看不起她,寧可在夜深人靜時把那玩意竄到牆皮上去,也不想和她有這種關係。
畢竟牆皮髒了可以用水刷洗一下就行,但要是被宙斯王暗算了呢?那就臉刷牆皮的機會也沒有了。
不過,幾天前晚上發生的那件事,才讓楚揚知道宙斯王原來是個貨真價實的小雛雞對她的印象頓時就有了極大的轉變,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看到柴放肆要把她那個啥了時,那樣生氣了。
現在,在對宙斯王的誤會澄清以後,她又主動的求愛了,楚揚終於可以放心的、大膽的被勾引一次了。
更讓楚某人感到興奮的是:前幾天晚上在強女幹宙斯王時,他是在半睡半醒之間,舒服倒是舒服了,但卻沒有清醒時的那種巨大享受,這就像一個人吃了一頓魚翅了,卻總以為吃的是粉絲那樣索然無味。
終於,楚揚現在可以瞪大眼睛的吃魚翅了在他的腰帶剛解開,那個啥啥啥的昂然挺立出來後,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腰身的宙斯王,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啊呃!”
於是,楚揚就覺得進去一個異常溫暖的境地,使他全身都飛了起來。
被人用東西砸昏過去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柴放肆可以證明這一點。
腦袋疼痛欲裂的柴放肆,是被一陣陣嬌聲呻吟和皮肉碰撞的聲給驚醒的,他慢悠悠的睜開雙眼,當先看到的是潔白的羊毛地毯:我這是在哪兒?
柴放肆很費力的直起脖子,扭頭順著聲源望去,然後就愣住:在距離他十幾米的地毯上,他以為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配得上他的女人---宙斯王,正像一條狗那樣的,面對著他的跪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撐在地上,扭著頭的向後看著,看著在她後面拼命衝刺的那個男人。
宙斯王身後那個半蹲著的傢伙,緊緊趴在她的後背上,兩隻手環繞在她的身下,毫不顧惜用力揉捏著她那雙碩大的乃子,那拼命衝刺的威猛動作,好像要把她一下刺穿那樣,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在一陣陣的嬌聲呻吟中,顯得是那樣的刺耳。
望著眼前這異常淫靡的一幕,柴放肆就覺得血脈噴張,怒火好像被壓抑了千年之久的火山那樣,騰然爆發:楚揚,該死的楚揚,你膽敢糟蹋本該屬於我的女人,我和你誓不兩立,我一定要殺了你!
柴放肆咬牙切齒的,很簡單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滿是傷痕的臉上帶著魔鬼的憤怒,腳步有些踉蹌的向那邊走了過去:他寧可被千刀萬剮,也不想看到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像個淫婦那樣,被別的男人辦的那樣尖叫。
那對狗男女正在興頭上,彷彿沒有看到柴放肆走過來那樣,依舊按照他們的節奏,在拼命的搏鬥著。
第16章:蛋碎的聲音!
“你去給我死吧!”
一臉猙獰的柴放肆,腳步踉踉蹌蹌的走到宙斯王面前,就像是一隻野獸那樣嘶聲吼叫了一聲,隨即忽地飛起了右腳。
儘管親眼看到宙斯王現在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但柴放肆卻固執的認為她這是被迫的。
因為宙斯王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女人,應該只能甘心臣服在他的跨下才對,怎麼可以被那個該死一萬次的楚揚糟蹋時,有這種心滿意足的爽感呢?就算她現在的確有這種感覺,也肯定是出自無法控制的生理上的,而不是本意!
肯定宙斯王是被迫的柴放肆,飛起右腳,對著楚揚的腦袋就要狠狠的踢去!
可是,柴放肆的右腳剛抬起,本來看似就要受不了衝刺即將趴在地上的宙斯王,卻猛地抬起了右手,一把抓住了他褲襠中那團累贅,沒有絲毫猶豫的猛地一用力,那兒就發出了蛋殼被打破的聲音:噗!
噗的一聲響,柴慕容懶洋洋的打破一個雞蛋,雙手捏著蛋殼,看著從裡面淌出來的蛋黃,慢慢倒進冒著沸水的鍋裡。